。”
“张超是好色之徒,金银多用来在青楼买风流,金银不可能挥霍一空,那么你们倒是说说,他的宝贝都哪里去了?”岳封睿智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
“如此说来,他还真是在运金。可陈留如今已是风声鹤唳,他为何要运金?”赵霆大为不解,眼下正是紧张时候,陈留内外矛盾如箭在弦,几乎是一触即发,何苗多半已起兵向陈留郡城缓缓而动,眼下运金极有可能被何苗截下,实在得不偿失。
岳封站起身子,将左拳攥入右掌中,笑道:“那便不是我等能知道的了,不过你我虽不知,却可以入府一问。”
“问?如何问,抓个舌头来问问?”赵霆见岳封摩拳擦掌,也站起身子掣出银枪,时刻准备出手。
“哎,”岳封急忙拦住赵霆,“莫急,容我先去打探一番。”
说完,岳封拍拍衣衫,将衣衫上褶皱抚平,抬头挺胸径直向张府院内行去。
张府朱门大开,门外虽无人看守,但院中也有小厮清扫,见岳封入内,忙迎上前来,道:“公子是何人,今日老爷吩咐过了,并不接待外客。”
岳封面色淡然,对那小厮道:“在下并非来寻张老爷,而是来寻老夫人,还请小哥引见。”说话间靠上前去,从怀中摸出一吊五铢钱递予小厮。
小厮面色一喜,正待伸手接过,却又像想起一事,手掌如触电般回撤,道:“公子,并非我不替你引见,只是老夫人近日身体欠佳,老爷也曾吩咐不得放生人入内。”
岳封轻咳一声,道:“此事我早知晓,老夫人是否是卧床不起,吃不下、睡不好,终日郁郁寡欢?”
“你怎知道?”你小厮反问道。
我怎知道,哪个生病的老人不是如此?岳封翻个白眼,笑道:“实不相瞒,我自小修道,对命理风水术数颇为在行。前些日子恰好与张大老爷有一面之缘,我观他印堂见黑,恐是犯了官杀,近日怕是要破财,老夫人的病也因此而起,今日前来,正是要给老夫人个破解之法。”
“如此年轻……”小厮不禁犯了嘀咕,说来他年纪比岳封还要大上几岁,活了这接近二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年轻的算命先生。
岳封一见有戏,忙摆出傲然姿态,道:“我自小跟随南华老仙,自非那等凡夫俗子可比,你只管通传,见与不见皆由老夫人决定。”
“稍后片刻。”小厮闻言点头,丢掉手中竹帚,向院中深处行去。
小厮一走,岳封便不禁笑出了声,心道这小厮忒的好骗。
“也是,若有文韬武略,还需在此当个小厮么?”岳封笑着摇头,这年代教育还未像后世那般普遍,对鬼神之说颇为信服,因此算命先生大多都能活得有滋有味。
至于老夫人作何决断也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