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管理过粮草。”
半晌一无所获,失望之余,却看到队中的一个熟人。随即纵马过去,此举又让大家感到不明所以。
“吴班、吴兰两位兄弟,”我是首先和熟人的哥哥打的招呼,“你们去屯兵黄陂,那吴越如何安置?”
“这个,既然侯爷说他有些潜质,我们便在黄陂教他武艺和厮杀方式,准备他十八岁时让他上阵吧。”
“但你们日日需操练,况有各种军务缠身,还得巡护当地百姓安定。你们忙得过来吗?”
“那君侯意思是?”心中大骂,难道非得我说出来吗,好像是我求你们似的。不过,看了那个瘦削的男孩,也许是种负罪感,也许是我觉得他太有潜质,我决定还是我主动提出。
“让他跟着我吧,我会既让他学文,也让他练武。在襄阳也能有人每日照顾他,何况他身体太单薄了。”
两位兄长立刻下马给我行大礼,引得周围不少民众士卒驻足观看。我只得赶紧下马,扶起他们,对他们把吴越猛夸了一下,让他们只管放心,赶快整顿队伍出发要紧。
我盯着那少年,少年也盯着我。我笑笑,他也笑笑。
他说了一句让我美了一早上的话:“我觉得你像一个英雄,从前天早上我就这么觉得,我想和你一样。”
如果被人羞辱而不以为耻就能成为英雄,那么英雄就太不值钱了。心中另一个我羞辱了自己一下。
但是我仰无愧于天,俯不祚于地,扪心自问,我问心无愧,你言又何足道哉。
显然这个我更加强大,一下子压住了那个我。所以,我的身上所有的一切都一致决定今天是快乐的。
益州人黄昏时才全部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姐姐明日要出发了,本来我要和姐姐一起回去,好准备操办姐姐的出嫁,却在那傍晚赶上师娘的到来。
师娘是和几十个徒弟一同自水路而来,她是来为夷陵将士们诊治伤情的,治疗病疾的。但我们迎接她时,却被她一把揪住,拉至帐内灯火通明处,看了个仔细,让我深呼吸一下,闻了闻我呼出来的胸中之气,又搭了我的脉,轻声地说了句让我吓个半死的话。
“幸得我现在看见你,若迟半月,则你命休矣。”姐姐没跟进来,她还莫名其妙地和众人一样在外,否则她肯定被吓坏,绝不肯离我半步。
幸得我确有捷才,所以我与众人解释说我欠师娘的黄芪还没给她,她要用这味药救人,让姐姐速回襄阳从破六韩烈牙那里托人送来,而我顺便让师娘把我的腿彻底治一下,再和陈哥商量一下在各处配兵的方案。
姐姐不愿离开,说让其他人回去即可,她肯定是看出事情有些不对劲。我说姐姐要嫁了,得好好准备;而且需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