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送回去,可以让他与宋谦先作个伴;来秭归的事情也需要她回报;反正能想到了理由我都想到了。师娘也说我没什么事,才让姐姐稍微放了些心。
不过姐姐还是问我有什么计划,还想探探我的虚实,我自然把曾想好的轻松而惬意地说出来:“现在怕是北边会有些吃紧;不过换个方向,去南边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南蛮人能否同意他过也是个问题。从正常道理来讲,董卓想和南蛮人友好相处是不太可能的,那么也许现在是我们与南方蛮族人搞好关系的机会了。”
姐姐点了点,彻底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就这样,姐姐第二天带着人离开了,走之前嘱咐我早些回去。
中平二年腊月二十四日,我在陈哥大营的帐中醒来,心中充满了矛盾的疑惑:虽然师娘的医术非常高超,但是我仍然认为师娘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因为,我感觉不出任何身体异状。而同时,虽然我感觉身体状态很好,但是我仍然决定让师娘治疗,因为我觉得可能身体真是有大毛病了,因为就是那天早上,我的胃口忽然出奇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