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拘禁你在我身边一辈子,不得自由。”
“好的,好的!我一生都不会离开你。不过,你不怕我造反?”我忽然动手,把她从我的腋下生生拖到身前坐住,这番动作让她吓了一跳,“啊”了好几声,而马则向右边跨出好几步才稳住自己。在她还没缓过来时,我用手箍住她的双手,带着一种小恶徒地坏笑:“所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我造了反,你能怎么办呢?”
“镇压咯!镇压不了,就算喽。”她撅着嘴,声音虽然越说越小,神态表情却表现出一种大无畏的精神。
而我就要差一些了,我表现的完全是一种小无赖的精神。我直接地亲了上去,而她也没有任何拒绝,所以我可以认为银铃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山外的种种迹象都表明闫兄和盛斌正准备动手。一个主要的迹象便是小路上一些食肆之所都是一群人传着要打仗的消息,来听,来说的人不少,却没几个人是来吃饭的,连这些食肆的老板们也不在乎,多数是挤在最前面听的,显然他们感觉乱了的后果要比这几天没生意要糟糕很多。而另一个可以让人确信这种可能性的是来到食肆吃饭的主要是大约调动中的十几人的小部队,问询之下都是各地的地方守备部队向乌程东南的余杭或者乌程西南的天目山附近上集结。不过让我最感到确信战事将开的是,这些部队的士气都很低落,很多人都私下讨论着开小差的话题。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的军纪不太好,倒不是吃饭没给钱,而是他们问都没问我们是什么人,就把他们的行程和自己的想法全告诉了我们,幸而他们也不知道一起去那里的有多少人,以及通关文符一类的东西。
银铃和我一合计,都觉着文盛兄和小斌似乎还没有考虑到对方从海上来的可能,乌程北为太湖所封。闫兄他们如此分兵,本已确实将对方钳制包围于其中,本是此时此地围困敌人的正解。但如果对方援兵从余杭附近上岸,就会让我们东南大营陷入前后被夹击之势中,而一旦鼎足围困之势一破,我们的包围便也算被击破了,这下面可能就不是我们能很好处理的了。
我和银铃讨论到最后,越觉得事情拖得越久,就变得越棘手。所以我们很快找到驿站,赶紧换马继续向前,这次有所不同的是通过银铃的关系,我们很快骑上最好的马奔赴现时的前线。
那日晚上,不是很清楚目前实地情况的我们就在余杭南边的一个小渔村的人家借宿。地方虽然简陋,但我和银铃都不是很讲究的人,也就没什么难办的了。
值得一提的是银铃很招这家主人老母亲的喜欢,她甚而主动让她的儿子帮我们到旁边几里外的镇里探听一下消息。这让我们很是觉着过意不去,虽然他们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们还是很感激地他们的帮助。所以,走的时候我留下了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