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场内,应是感受到旁边疑惑的目光,这才转过来,那表情分明是,我见过伊人练武便已经告知令姊的意思。
我回脸安抚了一下伊人。伊人仍不自觉,甚至有些沉迷其中,只能偷偷说:“因为今天我们都必须赢。”
场面上,姊姊已然处于上风,但旋即在一招虚劈,逼退徐小姐后,便说:“徐小妹手段真好,算作平手吧。”
赶紧一众一起喝彩。
徐大人显然想不到有些看着极美的贵人,竟有如此手段。
子实兄却兴奋起来,与众与两位女中豪杰同敬一盏后。站起身来,说今日兴致正好,莫如我来也助兴如何。
谁愿与真在厅外一战。
转脸观瞧,才注意到,厅外确实布置地像个校场一般。因有些迟到,我进来除了与众人唱喏赔礼,便是只顾和她叮嘱种种,加与人引见行礼,再私下谈及言语禁忌,却未注意今日布置似乎就是个武局。
随即厅内掌起火把。子实就这样站立院中,自兵器架上取下自己的长枪,傲然伫立。忽然意识到,这段时间以来,我基本连佩剑都不带,但到哪都带着弓箭,显然这段时间对自己的箭术更有信心。
少时,仿佛是内部商议,对面便不停有人去与子实对敌,因为都是真刀真枪,双方点到即止。子实兄着实英雄,显已收力,仍明显技压群雄,基本十几回合内,便被打落兵器或是枪尖虚点要害。若非有意相让,或许对手们都是长于马上砍杀技术,却逊于马下技击吧。
几个一番操练过,徐大人便不得不说:恐只有华将军能与李长史一较高下了,不知越侯与李长史相较,何若?
“兄较智更多胜面,弟不如也。”
“这番不过瘾,我与弟打个痛快,共助酒兴。”与我使眼色,我只能站起,先向主人们示意献丑,再转向子实兄行礼说:“向兄再讨教一番。”
“之前与弟几番打斗都未分出胜负,这次定和弟打个痛快。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可以打了。”此话明显耳熟,只换了几个词,下午他说过似乎同样的话,心中不免狐疑。言未毕,忽有黑影至,幸得心中留意,速绰于手,竟是一段木棒,更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他却去返身兵器架上,如下午一般,大手一抓,手腕一抖,便抄棍于手,不惜崩坏兵器架齿孔。
虽然没有披风,弓与箭壶亦早卸下,我仍作势复原下午自己当时的动作,只是换做整理了一下项颈和肩部的盔甲。
子实与我笑笑,大家彼此心里有数了。
于是我们绕场,待得他一声子睿小心之后,我们将下午所打的一架,更快更凌厉地演示了出来。心中轻松,几乎知道下午所有招法,甚至可以提前闪躲,反攻也留好提前量,打空更是多上几分力,显得毫不留手。显然,换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