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妇女说：“好，就算你不晓得今天会失火，我向顾客解释，他们不理解倒情有可原，你为什么说我态度不好？”
女青年说：“你的态度就是不好，就是生硬！”
中年妇女说：“不好就不好！我是卖豆腐干子的，又不卖‘态度’……”
胡师傅指着那个自称“又不卖态度”的中年妇女对陈静秋说：
“她就是刘冬英！”
“哦，闻名不如见面！”陈静秋看到刘冬英，觉得她长得很年轻，根本不像四十几岁的人。
胡师傅喝了一口茶，又说：
“我还听人讲，她年轻的时候在内地给一家大财主当奶妈，陪着财主的小老婆吃了不少燕窝粥，直到现在还显得很少嫩。”
陈静秋点头表示会意：真巧呀！这个胡师傅和那个赵师傅介绍的这方面的情况竟然完全一样。看来，刘冬英的历史需要调查！
办公室外面的木楼梯响了一通，刚才跟刘冬英吵嘴的那个女青年走了进来，气乎乎地对胡师傅说：
“大组长，刘冬英我管不了，要么你把她调走，要么你把我调开，这个点长我当不了！”
“嗬？问题这么严重？”胡师傅微笑着看看这个二十几岁的女青年，“碰到这点困难，就不想当豆制点的点长了？”
“刘冬英的脾气太古怪了，我确实对她没有办法。”点长气得还在喘气。
“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胡师傅做了个手势。他指着陈静秋对点长说：
“这位同志想找你打听一下刘冬英的情况。”
“好。”
点长余忿未平，使劲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把自己对刘冬英的印象一五一十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