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道:“十文钱。”
手里一翻,从袖子里拿出十枚铜钱来。
那人一顿,脸色发苦,道:“不是我不说,我也不是本地人,这时候在城门进来的,不都是外地人吗?。”
张幼初愣了一下,点点头,问道:“小哥说的是。”
那人也没多说,转身离开了。
张幼初叹了口气,这人八成是青州来逃难的。
幽州城实在不小,茫然的找怕误了时辰,看来要到客栈里问一下了。
没想到张幼初没走多远,便见到有一人坐在一颗大槐树下,背靠城墙。
沃雪扫尽,四周无人,红木棋盘立在面前。
那人看张幼初看向自己。
于是笑道:“书生我有残局一副,若是公子破了,百文奉上,不破,且留下十文,公子可来试一下?”
张幼初笑着蹲下身子,两只手和握,仿佛田庄地主。
低头看了看眼前人,道:“什么残局?”
眼前人双眉如剑,两目如星,嘴角偏薄,长发拢成一道,身穿一身青衣,倒是一番俊朗模样。
再低头一看,红木棋盘在冰雪之中,没有一丝一毫被冻得开裂。
想必也是上好的材料。
听张幼初问话,书生笑道:“棋盘之中,自有乾坤,此局叫‘天象’。”
刚欲落子,便被张幼初用手拦住,狂笑道:“先生莫急,你可知我下棋未曾输过,哪怕是张席来了幽州,我也没输过半子。”
那书生顿了一下,纤细手指一捏,将棋子收了回去,正色道:“公子夸夸其谈了,世上大国手唯二,凉州大策士张公、徐州大圣人王公,若是公子能对弈张席,也不妨在称呼上多个大字。”
张幼初哈哈大笑,道:“若是我未曾输过如何?”
书生见张幼初胡搅蛮缠,有些不快,正色道:“那便输你百文!”
张幼初点点头,正色道:“我不会下棋。”
书生哑然一笑,忽有所觉,站起身来,弯腰一躬,道:“徐州书生魏可染,谢公子指点。”
魏可染布下棋局,恐怕也是取了“良禽择木而栖”的意思。
却想不到今天有个年纪轻轻的公子,教导了自己一番。
心中无棋,方可不败,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自己效仿古贤姜公钓鱼,已然落了下乘。
魏可染想到这里,忽然见到面前伸出一只手来,道:“一百文。”
面对张幼初冻得干巴的手,魏可染洒然一笑,道:“且先欠着。”
“果然妙人。”张幼初哈哈大笑,顿了一下,正色道:“魏先生可有一番抱负?”
魏可染摇摇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