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纸张,期盼着林凌启写上一万两纹银。
当然,写两万三万,那就更好了!
林凌启似乎在考虑什么,毛笔离白纸只余半寸距离,但就是不落笔。
朱希忠心中犹如万马奔腾,牙齿紧咬着嘴唇,像正要洞房的新娘子一般紧张。
账房先生也瞪大眼睛,谁都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爵爷,乃腰缠万贯之人,他的贺礼,必定力压群雄,独占鳌头!
终于,林凌启下笔了。
一行歪歪斜斜的字,宛如灵蛇流走,象是没有章法,又好像充满灵性,令人叹为观止。
账房先生由衷赞叹:“林爵爷的字无拘无束、行云流水,实乃天下难得之奇书呀!”
朱希忠倒没有奉承林凌启,因为他勉强认出第一个字是‘千’,第二个字好像是‘两’,一下子没有兴致。
才千两纹银,太少了!
“林凌启,你这份礼似乎薄了些。你看这位一下子就送了三千三百余两,凭你我的关系,就这么点,人家会说闲话的。”
林凌启淡然一笑说:“成国公,刚才在下说句话你感觉值万两黄金,现在写在纸上,少说也值十万两,你怎么还嫌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