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一惊:“东楼,继承皇位讲究嫡庶长幼,裕王虽比景王只长一月,但终究是裕王排在景王之前。将筹码押在景王身上,是不是过于冒险?”
严世蕃呵呵一笑说:“正因为风险大,所以收获也大。假如裕王登基,就算我们站他一边,他也认为是理所当然,不会将功劳记在我们头上。
而景王相对机会较小,如果得我们大力扶持,他日登基必定感激我们。到那时,什么林凌启、徐阶,统统不在话下。”
“但如果裕王登基呢?”
严嵩承认儿子所说有些道理,但此举关系重大,必须考虑周全。
严世蕃轻笑一声说:“也没什么关系。只要我们把蓝道行与徐阶、景王三者关系说与裕王听,徐阶休想讨到好处。说不定裕王还恼烦他这种两面三刀之人,岂不与我们有利!”
“妙哉!”
父子俩大笑起来,仿佛胜利的曙光已经照耀到他们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