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来虽然一直在认真烤火驱寒,但耳中可没有闲着,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这时也不由的来了兴趣,称奇道:“此话怎讲?”
老人呵呵一笑,怅然所失一般,说道:读书人,写个文,弄个墨说的过去吧!
“不过问题就出现在这,写游记他们说我泄露国家机密;写历史说我借古讽今;注释兵法又说我策动谋反;写鬼怪故事吧,又说我导人迷信;最后改写名人传记。哼,结果这个名人失势,被定为乱党,我跟他一块判了个终生监禁。”
“要不是阴差阳错,我可能就老死在那了!”
徐来与宁闵等人暗暗咂舌,看老人谈兴正盛,静等下文。
“我告诉自己,人生如棋,落子无悔,可谁都能真正的无悔?你们说我说的对嘛?”
看着须发皆立明显情绪激动异常的老人,几人沉默,实不知道如何答对这萍水相逢之人。
过了良响,似乎感到老人略渐安静,徐来才起身,拿着一壶酒,走到老人身前。
“人生无悔,本就是赌气的话,人生若无悔,该多无趣。老先生您说是吗?”似在询问,但却给人一种笃信之意。
老人本正义愤填膺,听到这句话,目光大亮,呵呵低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似乎有隐隐盖住屋外雷电之势。
到最后竟然颓然一叹!“好个无悔该多无趣!”
徐来不理身后几人轻咳的暗示,自顾自的坐在老人身旁。
轻抿一口酒后顺势一递。
“夜深,寒气重,老先生喝口酒?”
老人抬头,看了徐来良久,眼神中似乎有股说不清道不明之感,久久后,伸手接过。
“倒是好多年没喝过了,老朽先行谢过,过后必有报答!”说罢,仰头大灌了一口,辛辣之意顿时顺着胸腔直抵内心。
“老先生所经之事,在下实不知如何劝解,不过借着这口酒不知可平老先生胸中不愤?”
“酒是好酒,想平却少了些!”
徐来呵呵一笑。道:“相聚就是缘,缘起,缘灭,皆有定数。老先生这接下来要去何处?”
“酒是西北的西凤,想必小伙子与众位是西北人士喽,怎么?想让我去西北?”
徐来再次呵呵一笑,不理心中所想被拆穿的尴尬之情。
柔和道:“天下之大,先生是哪里都可去得,不过,我敢打赌,这西北定然能容下先生所学。”
老人看了看手中的酒壶,嘿嘿一笑,也不言语,径直抛向徐来。
随即起身,站在那破旧的窗户旁,径直的看着屋外的蒙蒙细雨。
“你可知,为何今日本是晴空万里,突然下的如此大的雨?”
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