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是疲惫不堪了啊?”
“没有,儿臣只是近来犯了失眠,睡不着,这才熬到现在。”
延稷帝打趣道。
“睡不着?我看你刚才睡得挺香的,还是我们打扰到你了。”
覃王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又一脸歉意。
“刚才,在屋外敲门的就是父皇?”
郎中令在旁边点了点头。
“父皇请恕儿臣无礼,儿臣不知是父皇驾临,失了规矩。”
延稷帝摇摇头。
“这儿是你的王府,你的规矩,就是这里的规矩,谈不上,再说了,我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是真看书还是做做样子。”
覃王尴尬地点点头。
“是有些乏了,才会不小心睡着了。”
延稷帝拍拍覃王的肩头。
“你也不错,看得出来,是片真心,你的府客也不错,都很努力。”
覃王露出了喜悦地笑容。
“能得到父皇的赞赏与肯定,是对儿臣莫大的鼓励。”
侍卫看着覃王还在和陛下之间闲扯,忍不住咳嗽了两下。
“殿下,陛下可是从您醒来就站到了现在的。”
覃王这才恍然大悟。
“父皇里面请,父皇快些进来,方才至少都已经三炷香时间了,这阵子天气转冷了,父皇身子骨可有一样,郎中令,去安排厨房弄点儿驱寒的食材来。”
“是,这便去安排,这便去。”
延稷帝还推脱着。
“你父皇临近半百,身子骨硬朗着呢,急什么。”
“父皇怎么能在外面站这么久,倘有不适,儿臣岂不成了罪人。”
“放心,成不了。”
说着笑嘻嘻地跟着覃王进屋了。
刚一进屋,侍卫就站在门口,将房门拉上,笔直的戒备在屋外。
延稷帝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往桌案上看去。
“看看你这都看得什么。”
“都是些陈年读物和府客们综合上来的谏言献策,儿臣偶尔也有批准。”
延稷帝坐在覃王的位置,静静的展开。
“嗯,是前朝大儒们的读物,你有何感想。”
“大儒虽好,但却过于守旧,部分虽有独到见解,但大都是适应当时环境,只做参考,不做备案。”
“难得,难得。”
说完又看了看覃王批注的府客递交上来的文案。
“呵,这个居然想要要缩减匠人们的役期?”
“大多数的匠人都有一门看家绝技,大昊律例中明确规定各郡县根据自身情况,合理配送徭役为大昊国建,这些匠人们觉得徭役会导致自身本领受到牵连,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