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落下些病根永不复出。”
“这不行,这个头一旦开了,那底下的百姓都纷纷效仿,或者都成了匠人,那岂不是国建无望了。”
覃王谦卑地说道。
“儿臣也是这么以为的,所以正好批注在后面了。”
“哦?我看看。”
延稷帝翻看着之后的页面。
“因材致用,术业有专攻,可郡县之中统筹所有匠人信息,需要时则按能分配,或者错开伤害类工作。”
延稷帝想了想。
“这个也还行,只是还欠缺深度。”
延稷帝又翻看了好一阵子,逐渐露出笑容,频频点头称赞,同延稷帝一直探讨到深夜。
末了,延稷帝才缓缓从衣袖中掏出了卷宗,放在了桌案上。
“知道这是什么吗?”
覃王看着桌上的卷宗,点头道。
“这是儿臣上奏的卷宗!”
“我问你知道里面的内容么?”
覃王点了点头。
忽然延稷帝的脸色变得严肃儿凝重起来。
“说,你受何人指使!”
覃王一时间木讷在原地。
延稷帝再一次看着覃王,眼神严肃地问道。
“说!你受何人指使!将此卷宗上奏上来的!”
覃王瞪大了眼睛,看着延稷帝的眼神心中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