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逸青的命令,东乡平八郎一直严格的遵守着,因为他曾在英国商船学校进修过,熟知国际公法和国际海事法,明白林逸青要他这样做的原因。但如上村彦之丞等萨摩海军的很多舰长,却对此很不以为然,只是在林逸青和东乡平八郎的严令之下,才没有轻举妄动。为此萨摩海军的官兵们一直郁闷不已。
但是就在几天前,林逸青的一纸手令,却令他们又重新兴奋起来。
林逸青在手令中说,日本zf为了解决战争造成的货币不足的情况,向外国购入了大量的银锭,用外国船只运往日本铸币,以解决财政的困难,因而命令萨摩海军各舰出海搜寻拦截前往日本zf控zhì
区的船只按照国际公法进行检查,发xiàn
有运输银锭或其它能用于军事的物资,“就地捕获回港”。这一命令下达后,萨摩海军全体上下个个兴奋不已,立kè
精神百倍的出发了。
为了能够扩大搜索范围,东乡平八郎将整个萨摩舰队按相似舰型分成两舰一组的小队,分头出海,他自己这一次率领的,则是萨摩海军的主力“比睿”和“金刚”两艘铁甲舰。
而东乡平八郎没有想到的,是他头一回率领舰队出海,就碰上了俄国船。
东乡平八郎紧盯着望远镜里的这艘悬着俄国旗的船。久久不语。
“这条船有些古怪。”上村彦之丞轻声嘀咕了一句。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东乡平八郎听到了。
“什么地方古怪?上村君?”东乡平八郎问道,但仍然没有放下望远镜。
“这条船打着俄国的旗号,船名却是乾国名,而且船上不但有俄国人,还是乾国人。”上村彦之丞说道,“真是奇怪。”
“那就对了,这条船,正是我们要寻找的。”东乡平八郎终于放下了望远镜。上村彦之丞随即看到了东乡平八郎那阴郁的脸。
“哦?为什么这么说?东乡君?”上村彦之丞有些奇怪的问道,“是不是参谋本营的情报里有相关的说明?”
“情报里没有这么说,”东乡平八郎摇了摇头,“提供给我们的情报只是说运送银锭的船只,是从福州出发的,银锭是zf用高价从乾国商人手中购买的。将从福州装船运出。”
“这条俄国船上面有乾国人……”上村彦之丞的脸上现出了兴奋之色,“那么说,这条船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了?”
“福州是乾国重yào
的通商口岸,地位相当于日本的大阪,各国往来的船只极多。乾国人也经常委托外国商船运送货物。”东乡平八郎又摇了摇头,“所以说仅以上面有乾国人得出这样的判断。是不确切的。”
“那眼前这条船……”上村彦之丞迟疑道。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