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语毕,她冲白小楼点点头之后,转身上了马车。而白小楼的目光却在她脖颈的丝巾上久久不动。
昨晚……是拓博堃进了她的房间吗?如果是的话……那么她突然戴上丝巾,是……
白小楼不许自己继xù
想下去,任何事都可以猜测,唯独这件事情,他就算在心中推演的一清二楚,也宁愿装作什么都不知dào。
如此一路走来,白小楼的沉默看在高山仰止眼中,好几次都想跟幕凉说说自家少爷的心,可转念一想,如纳兰四小姐这般性子,自家少爷是什么心思,怎么会不知dào
……
他们说了又有什么用?
而这一日赶路却是明显比以往快了许多。到了夜里,又在前面一处驿站停下。幕凉下车还不等走进驿站,就看到文硕从对面的马车内走了出来。这一路上文硕都是跟在幕凉的马车后面,白小楼也不阻止,赫杰都不说什么,文硕要跟着,随她好了。
文硕看到幕凉下车了,正准bèi
跟幕凉打招呼,却被赫杰提了回去。赫杰脸色黑黑的拎着文硕去了驿站后院,高达魁梧的赫杰拎着文硕的场景,就像是拎着一只小兔子一般。
幕凉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上了驿站二楼。当晚的晚膳都是在房内用的,白小楼只在房门口叮嘱了她几句,便轻声离开。他能感觉到,今天这一路上的幕凉都在等待着什么……等待什么不言而喻!
是拓博堃!
他能猜到,却无法承认!因为一旦在幕凉面前挑破这个事实,那以他这样的尊严,又如何还能自欺欺人的继xù
走下去!他必定是要一个人回到雪原部落的!如今,不说破,便是继xù
走下去唯一的借口。
……
与此同时,
北辽京都
身心疲惫的耶律崧安抚了一众朝臣,转身回到太子殿休息。只是还不等他躺下片刻,就收到边关加急军情。
“太子殿下,波斯圣皇的人闯入天牢带走了欧阳冲,现在……”暗卫还未说完,就被耶律崧一脚踹飞了出去。
“混蛋!没用的东西!要你们作何!!”耶律崧低吼一声,本是十多天没怎么合眼,正是精神高度疲惫濒临崩溃的边缘,冷不丁被这个消息一刺激,顿时所有的睡意烟消云散。
其他的暗卫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整个太子殿都笼罩在一股低沉压抑的气氛当中。
耶律崧扯过披风重重的裹在身上,明显瘦削了一圈的五官,乍一看,竟是神似辽皇!终究是辽皇的儿子,纵然以前如何的不看好,不受宠,可如今蜕变之后的耶律崧,无疑是比耶律宗骁还要神似辽皇。
耶律崧面色铁青,大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