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地帮她收拾书房。
她对赵良璧道:“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赵启璧既高兴又担心。
高兴是自己不用叫狗剩了,担心是怕窦昭一时兴起,给他取个类似于狗剩名字……以后改都不能改了!
“良璧如何?”窦昭把他名字写纸字,“是美玉意思。希望你做人做像美玉般美好、谦逊。”
赵良璧喜出望外,拿了窦昭写着他名字那张纸到处显摆。
不过一天功夫,田庄里人都知道狗剩叫赵良璧了。
祖母也夸这个名字取得好,还说过几天带她到庙里玩,可惜父亲假期完了,他来接窦昭回去,并告诉祖母:“您有什么事,可以让人带信给六哥,我京都时个,他会照顾您和寿姑。”
祖母点头,没有把这句话放心上。
她一个人田庄生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有什么事,她相信她以后有什么事也不会找到窦家去。
窦昭却向父亲提要求:“以不能把赵良璧带回去。”
父亲问赵良璧是谁?
祖母把他来历告诉了父亲。
父亲听说赵良璧这个名字是窦昭帮着取,点了点头:“那就带回去吧!”
就这样,赵良璧提前出现了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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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们,下午要给亲戚拜年,我量争取八点左右文,如果有困难,十二点钟以前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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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院里,大红喜烛噼啪爆出一个火花,王映雪手紧紧地绞了一起。
“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她满脸怒容地站屋子中间,“东府凭什么事事都要压着西府?我已经是万元正正经经妻子了,她凭什么把明姐儿留她屋里不放?”
“太太,您小声点,小声点。”胡嬷嬷忙提醒她,目光周围睃了一眼,见没有人,这才低声道,“现还不是发脾气时候——七爷还需要五爷帮衬,您刚刚扶正,又没有儿子傍身……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
“我知道!”王映雪神色微缓,“要不是这么想,我今天就不会忍气吞声了。”
胡嬷嬷松了口气,笑着岔开了话题:“今天可是您好日子,时候不早了,七爷差不多也该来了,不如我服侍您把妆卸了,再喝盅百合莲子汤……”
王映雪赧然。
琼芳抱着个匣子笑吟吟地走了进来:“七太太,这是今天收见面礼,您看放哪里好?”
说起这个,王映雪又是怒火中烧。
窦氏膏梁锦绣,平日打赏体面仆妇都是绫罗绸缎,金环银簪,二太夫人等人见面竟然均是些金镶玉簪子这样普通饰物,一副没把她放眼里样子。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