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连嗓门也高了不少,“谢艾将军带人到了。但他没有正面去跟羯胡人打,而是在一个深夜,诱骗那羯胡人去攻城,而自己却带人趁夜幕火烧了羯胡人的军营。结果猝不及防的羯胡人一下子又乱了起来,也不知dào
到底来了多少人,反正是四处乱跑。到了最后一统计,谢艾将军没杀了多少,倒是被自己人乱砍死了不少。”
说到了这里,众人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
“更重yào
的是在后面,”那人继xù
绘声绘色地向下说,“那羯胡人家大业大,这一次虽然被偷袭死了不少,但还是留有好几万人。更重yào
的是,那黑槊狼骑兵丝毫未损。”
“那就是说,这危险还没过去?”
“没错,真zhèng
的重头戏还在后面。”有个识趣的人把自己的话茬接下去,那人很是满yì
,继xù
向下说,“麻秋败得很不服气,他觉得自己是败在了阴谋诡计上,败得很冤枉。于是在桴罕城外,他就摆起车马阵,要和谢艾将军名刀名枪地干上一阵。”
“这羯胡人太无耻了,带这么多军队来,还要我们上去死拼,真是一群蛮胡!”众人破口大骂,对那些羯胡人倒是同仇敌忾。
“大家不要生气,这羯胡人再无耻,到最后也是败了个落花流水。”那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众人愤愤不平地停下了声讨,继xù
听那人向下讲,“那麻秋首先就把那支黑槊狼骑兵派了出来,那支骑兵就一路狂奔,直直的向谢艾将军那里杀过来了。”
“敌人都到眼前了,谢艾将军却是一点都不慌张。他一身白袍,头戴一顶白帽,就站在前军的正前方。羯胡军的军队一下子冲到了谢艾将军的前面。”
“敌人的马槊指到了面前,谢艾将军却不慌不忙地坐到胡床上,东指西指,仿佛有所处置。看到这种诡异的情况,那黑槊军倒是一下子疑神疑鬼起来,还以为凉军有埋伏,反而犹豫不前。”
“羯胡军的前锋不动,后面一下子却乱了起来。原来谢艾将军又做好了埋伏,在后面派人又把羯胡军的后营给偷袭了。”
“虽然还是那一个方法,但是一招鲜吃遍天,谢艾将军就凭借这一个计策,把羯胡人的十万大军打败,保住了咱们这一方安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