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父子,还是去担心你们的那位大美人吧!哈哈哈……”张祚的眼神中的犹疑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掩饰而去,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狂妄之极。
“应该是去年的九月十三,那天我父亲去了酒泉,而你呢,借口感染了风寒,就留在了姑臧。”张曜灵看着张祚诡异一笑,自顾自地说起了一件似乎是毫不相关的事来。
“那天下午,”张曜灵看了看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已经变色的张祚,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在树影下来回的踱着步,继xù
说道,“那天下午,我没事干,就爬到了后花园的一棵树上。结果在上面待了一会儿,居然真的让我发xiàn
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那亲爱的大伯,你知dào
我发xiàn
了什么吗?”张曜灵对着脸色已经有些发白的张祚挤了挤眼睛,故yì
停下来问他。
“危言耸听,我岂会被你这小子的一番虚言所恫吓!”张祚冷冷地回了一句,转过头去不再看张曜灵那促狭的眼神。只是细心地张曜灵,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慌乱。
“我那亲爱的大伯,先不要着急,我马上就会讲到你的。”张曜灵扭过头来看了看满脸惊讶的张重华,调皮地一笑,接着说道,“那时候我趴在树上过了好一会儿,肚子就有些饿了。我就从树上跳下来,向厨房走去。结果在去厨房的路上,我就遇到了一个熟人,只不过这个熟人,是蒙着面的。”
“我当时就很好奇,这是大白天,就算要偷东西,也不至于傻到蒙个黑面巾就在院子里四处逛吧。而且以那人的身份,应该也不至于到厨房里去偷东西吧?”
“于是,我就悄悄地跟了上去,看他一路鬼鬼祟祟地溜到了我娘的那间院子。也不知dào
为什么,那个人一路上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我想,应该是那天当值的左总管被收买了,故yì
给那人方便吧?”
“我说的对吗,我亲爱的大伯?”
张曜灵对着面白如纸的张祚再次挤了挤眼睛,故yì
问道。
“哼!”
这一次张祚可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不服的哼声。不过现在看来,他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掌控一切的嚣张,气势上已经完全落入了下风。
“既然大伯没有意见,那侄儿就继xù
说下去了。”张曜灵毫不在意,在地面上又来回走了几步,继xù
说道,“那个人一路就走进了我娘亲的院子,而正好那时我娘的几个丫鬟,也不知被谁给全部支走了。于是那人,就凑到了我娘的窗户上,偷偷地向里面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