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种情况,不管我对那人的企图有多么好奇,我都忍不住了。好家伙,这居然欺负到我张曜灵的头上来了,这还了得!”
“于是,我上去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也是那人太过脓包,我才踢了两脚,他就已经叫得跟被杀的猪一样,难听死了,结果就把我娘给惊动了。”
“我娘一出来,我也就停下了。不管怎么说,在娘面前,我还是要扮一个乖孩子的。我娘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子,一看到那名蒙面的黑衣人的真面目,再加上我从那人身上搜出来的一些小玩意,我娘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要说我娘呢,聪明是聪明,可就是心太软了。她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想出了是什么人派他来的,虽然她并没有说出来。”
“只是明白了一切,她却又不想声张,想要放过那个人。这就很不对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个贼没有偷到他一心想要的东西,如果不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xùn
,他还会变本加厉,继xù
来第二次,第三次的。”
“我那亲爱的大伯,你说侄儿这样想,有错吗?”
说到这里,张曜灵又止住了话头,再次向张祚问道。
语气很轻,很柔和,就像是一个年幼的小侄儿,在向他那见识广博的大伯,在虚心请教一样。
只是听到了张曜灵的这句很普通的问话,张祚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在这个料峭春寒微冷的初春,张祚那苍白如纸的脸上,有了涔涔而下的冷汗。
“我娘嘱咐我,把这个人给放了,一切都不要声张。因为她知dào
,那个想要掳走她的大恶人。在他的夫君眼里,是一位宽厚仁和的好兄长,好大哥。这个有些很傻很天真的娘,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夫君难过。只是她并不知dào
,一头恶狼,是永远都不会感激放过他的人的。”
张曜灵冷冷地看着张祚,语气一下子变得冷峻起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斩草除根,一向是我的做人信条。既然我娘她自己下不去手,那就让我这个做儿子的来代劳吧。”
“于是,我把那人带到了我的小院,把所有人都支走,自己一个人来审讯他。不得不说,这个人真的是太脓包了,一点职业精神都不讲,真的是太丢采花贼这个行当的脸了。我只不过是用了一点点的小手段,这个小子就把什么都给招出来了。”
张曜灵说到这里,突然走到了张祚的面前。看着他那煞白煞白的脸孔,嬉笑着凑上前去说道:“我那亲爱的大伯,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睡得特别的香甜。只是第二天醒来,脑袋应该有些昏沉吧。还有,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上有什么怪味?”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