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再也承shòu不住这种无形的压力,在张曜灵刚说完这句话,张祚马上就跳了开来。他一只手指着一脸诡笑的张曜灵,全身颤抖,状似疯癫。
“我亲爱的大伯,你可不要太过激动,那可都是侄儿对你的一片孝心吶。”张曜灵若无其事地避开了张祚的手指,缓缓地移动着脚步,接着说道,“当时那个小子,老老实实地把一切都说出来了。我一听说您老人家在病中,都不忘了那男女之事,还费尽心机地去外面掳人。作为你的侄儿,在这种事情上就不得不劝你一句了。”
“古人云: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分明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啊,不好意思,说这句话的那个古人,那个姓吕的老头,好像要过几百年才会出生。算了,反正意思都一样,这色字头上一把刀,就算您老人家身体好,但是也要节制,在兵种怎么还能这么胡闹呢?于是,作为你的侄儿,至亲之人,我就给您老人家上了一堂健康教育课呀。”
“你……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张祚满脸惊恐地望着满脸微笑的张曜灵,只是此刻在他的眼中。张曜灵那张正在微笑着的稚嫩的脸,却比最为丑恶的恶魔更要可怕。
“我那亲爱的大伯,你千万不要紧张,我不过是给你换了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张曜灵摇了摇手指,用一种异常温柔的语气对张祚说道,“为了让您老人家明白红粉即骷髅,美人与老母猪在性能上是完全一样的道理,我就小小地使用了一点手段。那天晚上,我就用大伯你的手段,来到你的房间里,使用了一点小小的迷药,让你很好地睡了过去。然后呢,我就把您老人家请到了旁边的一家猪圈,让你跟那一群老母猪来了个亲密接触。”
“啧啧……,”张曜灵忍不住啧啧有声,有些羡慕地对张祚说道,“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虽然我给您老人家吃了一点*,你老人家的表现也太猛了吧。抱着那几个老母猪。那生猛的样子……唉,真是让侄儿自叹不如啊。”
“呃……哇……”张祚再也承shòu不住了,张曜灵的感叹还没有发完,张祚就已经弯下了腰来,对着地面就是一阵狂呕,哗啦啦地地面上就是一大堆污秽之物。一股刺鼻的臭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到最后竟然把黄绿色的胆水都给呕吐了出来,但还是停不下来。
“行了,我那亲爱的大伯,再呕吐下去,我怕你连隔夜饭都要给呕吐出来了。”张曜灵用手捂住了鼻子,皱了皱眉头,对张祚说道,“侄儿对您老人家可是用心良苦,您老人家可一定要体谅啊。”
“你这个恶魔,你……你……”张作看着张曜灵那张可恶的笑脸,有心上去给他一巴掌,但又畏惧于他的手段,不敢贸然上前。
“哼,你们父子休要得yì
,只要我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