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气未脱的小丫头了,不知dào
是不是因为身体里那一点胡人血脉的关系,今年已过了分瓜年纪的北宫雁,已经脱去了原来的那一点娇憨的稚气,出脱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两道淡淡的柳眉弯弯,长长的睫毛整齐地垂下,遮住了北宫雁那一双大得出奇的剪水双瞳。此时看着张曜灵那懒洋洋的笑容,再加上刚刚听到的那一句已经有调戏嫌疑的话,情窦初开的北宫雁,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似乎是要着火一样,淡淡的红晕开始在白皙的脸颊上蔓延开来。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这岁数变大了,怎么这脸皮就没有与时俱进呢?稍微说一点就脸红,不知dào
的还以为本公子在欺负你呢。”张曜灵无奈地笑了笑,走过去一把抓住北宫雁的手,在她那因害羞而变得红润的耳畔轻轻说道,“走吧,要欺负也要回去欺负啊!”
“公子,你……”再次把自己的前一句话重复了一遍,北宫雁羞不可抑地摆脱了张曜灵的手掌,一路小跑着跑回了屋子里,“砰”的一声就把房门给关上了,只留下背后张曜灵那故作嚣张的笑声。
急匆匆地跑进屋子里面,将自己的后背紧紧地抵在房门上,北宫雁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依旧在怦怦跳个不停。摸摸自己的脸颊,也是热得发烫,估计现在也是变成了一块大红布。
不知dào
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张曜灵开始,两人的身份就很奇怪。明明年纪要小很多的张曜灵,却总是一副大哥的样子,把北宫雁当作了一个小妹妹。而在张曜灵面前,北宫雁也习惯了这一个很是奇怪的关系,总是把这一个奇怪的公子当成自己的哥哥一样对待。
不,也不是哥哥。
在面对自己的哥哥的时候,北宫雁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容易脸红,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连对面都不敢。
都是这个可恶的公子,老是做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每天对自己总是要来这样一番调笑。在把自己羞跑之后,就一个人站在后面嚣张地大笑,光说不做,真是太可恶了!
天哪,自己在想什么呀!
被自己这一个羞人的大胆念头给彻底惊住了,北宫雁噔噔跑着离开了房门,一头扑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的头给蒙了起来,却依然无法阻止自己的脸颊上,那不断上升的温度,将自己的一颗少女之心,也渐渐燃烧了起来。
“灵儿,这丫头不错,你可以考lǜ
考lǜ。要是这一出来,能带回一个小子回到姑臧见见大哥大嫂,他们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张天赐从院门外走进来,站到张曜灵的身侧眯缝着眼睛看着奔逃而出的北宫雁。显然,刚才的这一幕,也被张天赐给看在眼里了。
“我亲爱的叔叔,你的侄儿今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