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才是最可靠的利器。”张曜灵握了握拳头,手中拿着一把精巧的匕首在把玩,“那个苏古河是一个很识时务的人,确实是一个将来的助力。但是我要的不是借他人之势,而是自己练兵,建立自己的军队!”
“你要自己练军吗?这也难怪,不过你要小心,在你还没有把自己的班底建立起来之前,这些军队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张天赐思索了一会儿,最后严肃地说道。
“当然,我又不是傻子,在我自己还没有真zhèng
地拥有足够的实力的时候,还是要借助一下叔叔你的势,来狐假虎威一下了。”张曜灵对着张天赐挤了挤眼睛,然后大笑一声走出门去,头也不回地说道,“好了叔叔,天色也不早了,我可是一夜都没有睡了,现在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先回去补个觉,你自己忙吧……”
“看你小子现在神采奕奕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困倦的样子?还有心情调戏小姑娘,分明是找借口而已,还是一个如此拙劣的借口……”看着张曜灵那懒洋洋的背影渐渐远去,张天赐满含怨念地嘟哝道,随后又是一阵释然的笑,“跟着这个小子,将来的日子,一定不会寂寞了吧……”
摇摇头苦笑一声,张天赐也是跟着走出房门,在温暖的阳光下,背影渐行渐远。
苻雄死了,这一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地翻过山川河流,传到了长安,变成了刚当上苻秦皇帝没多久的苻健面前的一纸秘报。
苻秦看着面前的这一份密报,双眉紧锁,尽管已经翻看了无数遍,上面的那短短的几行字甚至都可以倒背如流,但是最后他还是没忍住,又把它拿在手里翻看了一遍。
“唉,兄弟,你就这样去了,留下这一个烂摊子,让大哥我如何自处啊!”颓废地放下手中那一份密报,苻健无力地坐倒在床榻前,闭上自己的眼睛,愁眉不展。
这一次因为自己的好色,逼反了张遇,又引发了关中豪族一连串的叛乱,使得整个京畿要地四面起火,着实让自己焦头烂额了一把。
更加麻烦的还在后面,凉州的王擢,这一个曾经的手下败将再次偷袭了陇西,夺下了陇西的大部,对长安形成了俯攻之势。后来江东的晋室也来添热闹,派出殷浩率领了几万北伐军越秦岭而出,和关中豪族叛军相勾结,对长安形成了包夹之势。
内外交困,腹背受敌,四面起火,世事维艰,难哪!
苻健的心里面乱糟糟的,一想起这纷乱的局势就心浮气躁,索性也不躺在床榻上了,直接站了起来,在空荡荡的大厅里走来走去,却只觉得心里面更加焦躁起来。
“启禀圣上,东海王之子苻坚,在宫外求见!”门外突然走进来一名小黄门,怯怯地向明显处于暴风雨前夜的苻健回道。
“坚儿?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