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必定是老扑街,官场之路走到头了,已经是官场上的冷板凳非主流。
胡应麟一时答不上来,他也很清楚,老前辈身上真没什么可给林泰来的利益。
林泰来反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到老学士这里,能钻营什么?投机什么?能获什么利?”
他只想到了这样一种可能,虽然国子监现在没落的不成样子,但也不排除有人希望镀金。
这下连没有张文聪明的张武也觉得,坐馆这又是把他们当傻子忽悠了。
所以说在官场,永远不缺乏奇迹。
所以胡应麟刚才走进赵志皋的公房,可以不打招呼直接进来。
当日在苏州谈论文学,我们都认为杜工部登高为古今七律第一,张若虚春江月夜为唐诗最被埋没的一首。
林泰来观察了一下,东侧公房门外站着个杂役。
如果只说官职,似乎还是很厉害的,左春坊左谕德兼国子监官,绝对的翰苑清流。
而桥下本该往来如织、承载着欢声笑语的水面画舫,也不见了踪迹。
“并非那样!”胡应麟有点急了,“老前辈休要上了当!
“海中丞使你前来,有何公干?”赵志皋疑惑的问道。
赵志皋:“.”
张家兄弟只觉得坐馆失心疯了,他真是来国子监拜访人的?
林泰来进了房间后,便看到公案后面坐着个老人,就是左春坊左谕德兼南京国子监司业赵志皋了。
林泰来笑道:“也没什么,只是不打不相识而已!
张家兄弟差点就说,有胆量去海青天面前抱怨去。
最后林大官人总结说:“圣人云,治大国如烹小鲜,就算当到了首辅,做事也是这个路数!”
林泰来很自信的说:“当然是有的,就在国子监里!”
不是穿越者谁能想到,这个藏身在南京国子监坐冷板凳的老头,才是当今南京城里最粗的大腿。
林泰来叹口气,对他们这种文化人而言,武举或许可以不考,但这个逼必须要装!
又解释了两句:“金陵秦淮这样的地方,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浪费,一定要趁机扩散才名。”
所以听到国子监,张家兄弟都以为林泰来是在开玩笑,随口拿国子监调侃。
林泰来不满的转头看去,是谁这么没礼貌,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进来了?
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身上哪点值得别人仰慕?
便上台阶走了过去,并对杂役递上了事先写好的名帖,开口道:“右都御史海公刚峰属员林泰来求见赵翰林。”
张家兄弟连忙问道:“这又是去哪里?”
几百年的经验在这里摆着,关起门来以会议贯彻会议,以文件落实文件,那是最稳妥不过了。
林泰来也渐渐回忆起来了,赵志皋和胡应麟都是浙江兰溪人,地道的同乡。
现在结交赵志皋,就是“一本万利”的烧冷灶。
路上要经过一个著名景点,就是内秦淮河最东头高处的板桥,也叫长板桥。
大纲来都是哄,说英雄,谁是英雄?
五眼鸡岐山鸣凤,两头蛇南阳卧龙,三脚猫渭水飞熊。”
赵志皋随手接过来,抬眼看去,只见得上面写道:
“铺唇苫眼早三公,裸袖揎拳享万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