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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邪眸光狠戾的盯着他,“说吧,若敢说谎,本王就让人在苏苑泠脸上绣满花,你若不信,可以试试。”
吕鸿冷眼盯着凤邪,而后将视线落在傅砚身上。“我不知道让我带话的是谁。”
闻言,凤邪冷笑,“那就只能先拿个人先开刀,祭祀一下才能让神明保佑你想起来什么!”
“慢着,你敢,我姐夫是柳大人。”吕鸿想要挣扎。
“你可以试试,本王敢不敢动她!”凤邪有什么不敢的,只有他想不想的,没有敢不敢的,如今关于莫家的,饶是暴露底牌,凤邪也在所不惜,区区一个柳毅他还不看在眼里。
“寄情山水居,每月十七日,腰间別着红色蔷薇荷包,付七十两白银包下三楼左二的雅间,约莫等到亥时那人就会出现,你亲自问他。”吕鸿切齿,眸色猩红的盯着凤邪。“其他我一概不知。”
凤邪凝眉,看吕鸿如此神色,约莫没有说谎。
眸间的狠戾慢慢散去,继而回复了往日的清澈,“你要时刻记得苏苑泠在本王手上。”他松开了手,叹了一口气,脸色很难看。
傅砚上前执起他的皓腕,从怀里取出一张帕子,眯起眸子,细致的为凤邪擦拭,问道,“闲王是莫家的人?”
“傅相这么有本事自己去查,本王也很好奇,查到了劳烦告知一下本王,也让本王好认个亲。”凤邪掉头就走,此刻他没办法冷静,更不能跟傅砚处一起。
走出地牢,站在宽敞的院子里,凤邪心下微沉,眸光发散,双面有些无神。
难道他来这里并非偶然,整个莫家有如此势力,举族出现在陌生的时代?怎么可能,若是真的有如此能力,怎么会还觑视他的肾脏?
能换躯体,莫家岂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永生,这似乎说不过去,有悖天理轮回。
莫家藏着大秘密!
一回头,傅砚就站在暗牢出口,眼角眉梢很是柔和,他不知道傅砚此举用意,但是她知道莫家他必去。
凤邪的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潮红,此刻他不想与傅砚虚与委蛇,扫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远远看着凤邪离去的背影,傅砚若有所思,“莫家与凤邪到底有何联系!”
落清羽上前,“咱们之前查的,闲王从来没有出过京城,裕王爷一生戎马,但是是是地地道道的我朝子民,与莫家并无交集。”
莫家的训诫?到底凤邪手上有什么值得莫家人来取的,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呢?
凤邪显然此刻不待见自己,傅砚也不想上前讨嫌,所以换了道,柳毅已经在傅砚院子里候着了。
知道傅砚喜欢喝茶,特意带上了花大价钱买来的大红袍。
“柳大人找本相何事?”傅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