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睬柳毅,疾步进了大厅,脸上没有半点情绪,眸光似嘲弄。
柳毅面上一紧,连忙跪在了傅砚跟前。
傅砚骨节分明的手敲击着桌面,口吻微愠,“柳大人好气魄好威风啊。”
“相爷?”柳大人一怔,他自问一贯勤勤恳恳,在傅砚来潮州之后,更是事无巨细的跟傅砚细说,除了吕鸿之事,他都不敢稍有差池。只是听闻相爷跟闲王不和,才语言有失妥当,可现在是怎么了?
“落大人,这事……”柳毅转头问落清羽解惑。
落清羽凉凉的斜了柳毅一眼,“柳大人,爷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你以为的其实并不是你以为的,这么说你可明白?”
柳毅背脊一阵冷汗。“落大人,爷的意思是?”
落清羽冷哼一声,“爷的意思也是我们能揣摩的?表面上看到的跟实际上是两码事,柳大人在潮州关系简单,到了京城多的是盘根错杂的关系,稍有不慎就是得罪人的事,爷是特意来接闲王去边关一同抵抗外敌的,所以这关系……柳大人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