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了起来。
最怕的就是别人还没有打倒你,自己便先打倒了自己。梁矜橒明白了这个道理,首先鼓起了她们的斗志。
众志成城,还有什么可以阻挡?出了这个门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势必与暗中之人周旋到底。
梁矜橒独一无二的四轮四驾马车,达到颐瑾女学之时,台阶之上的门口,竟然如当初传播她是活菩萨般似的热闹了。
不过,这个热闹与当初的热闹却是全然不同。
上次是叽叽喳喳的十分兴奋,这次人虽然不少,但都是窸窸窣窣,窃窃私语着。
上次看见梁矜橒的时候是眸光闪闪,全是敬慕之意。如今却是眸光躲闪,全是审视之意。
梁矜橒站定了脚步,看着下了台阶来迎她的四表姐面含轻愁,却笑得风轻云淡,然后便如往昔一般,微微昂着头,一步一步走上了台阶,她身边的人也如她一般,都是不卑不亢之态。
竟然视传言与无物?
站在大门口的姑娘们奇怪了。
究竟是怎样的内心,能强大到面对如此恶劣的传言,还能笑在脸上,眸中无惧?
梁矜橒无视她们微闪的眼光,在万四姑娘的陪同下,顾自走向了门内,将那些闺秀们统统甩在了身后。
等着那些姑娘们统统反应过来,也跟过去时,她忽然转身立定了,那些人一个不提防,也吓得齐齐定住了脚步,怔忡地看着她。
梁矜橒面含微笑,清澈无邪的眼光,一一从她们的脸上流转过,软糯而清亮的声音,比着原来略略高了一些:“姐妹们是希望看见一个被讹传打死的梁二,还是希望看见一个打死讹传之人的梁矜橒?”
众姑娘更加怔忪了,全部呆呆地站在了甬道上,瞪着眼珠子盯着梁矜橒,那副全然不可思议的模样那是大出意料之外的神情了,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
梁矜橒双目炯炯地盯着她们,脸上毫无惧色,也无颓败之色。
“你,你说的那是讹传?”有个人反应了过来,终于问出了梁矜橒话中最要紧的字眼儿。
“是,是讹传!”梁矜橒坚定的望着她,肯定了她的问话。然后她环视一周,又爆出了人证:“讹传所言的那个时间,是文曦十九年的五月和六月,这整整两个月,梁二正好在杭州府灵隐寺度化厄运。
杭州府灵隐寺全体僧侣都可作证,灵隐寺住持宏智大师乃我朝三大佛门大师之一,正是他为我亲自加持度厄。”
梁矜橒看着将信将疑地各位姑娘,再次举起了左手,慢慢地卷起了衣袖,露出了挽在白玉一般手腕上的一串佛珠。
众目睽睽之下,她一圈一圈缓缓地解了下来,然后拿在了手中,一一展示:“这是血色砗磲佛珠,乃佛门至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