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通州城已经不战而降,田元帅举兵已经入了城。今日,国主欲拿下蓟州城,敌军踞城而守,虽然处于挨打境地,但也分散了我军兵力,蒲鲜万奴不愿主力倾巢而出。我军无法寻求与其主力决战。故国主命张元帅拿下蓟州。然后合兵一处,再攻蒲鲜万奴主力。”何进道。“故你与史元帅两部要在此地固守一二日,可否能办到?”
“何大人请放心,卑职不主动向前去找敌酋麻烦,已经是够客气了,有卑职与史元帅在此,保管不叫敌一兵一卒西援蓟州。”郝和尚闻听田雄已经首先取了一座城池,心中极羡慕,连忙拍着胸脯说道。
“好,有郝元帅这句话,何某也就放心了!”何进笑着说道,他们卖力,他乐观其成。正说话间,前面传来人马的躁动声,远方敌军又来攻击,十多面旗帜迎面扑来,烟尘将秋日清晨湛蓝的天边遮住,来势不小。
郝和尚飞快跃上战马,呼道:“何大人暂作壁上观,看卑职如何杀敌!”
说完,郝和尚便带着亲卫奔了过去。何进也带着亲卫追赶而去,旷野里两支人马张开各自地噬血的獠牙,又杀到了一起,
人的名,树的影。这郝和尚当真是一员骁将,喜欢身先士卒,一杆长枪在他手中如同索魂的无常,亲率精兵五百,将敌军截成两段。部将刘天禄等人,各率本部人马,紧随左右,眨眼间就将来犯之敌分割包围,勇悍如斯。
休息了一夜的史天泽听闻又有敌来犯,也引精兵来助,彻底让来犯的一千人马失去了退路。郝和尚将最后一名不肯放下兵器的敌军斩落下马,带着满身血腥来到何进面前复命。
“郝元帅真是员虎将!何某定会为郝元帅请功!”何进亲自为扶其下马,倒令郝和尚十分兴奋。
“蒲鲜万奴不服王化,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杀他个干干净净!”郝和尚满脸狠厉之色,浑不将敌军放在眼里。
“我等不如杀到平州去,取了敌酋地头颅献与吾王吧?”史天泽心情也不错。
“功劳都让二位元帅立了,他人又当如何呢?”何进笑道,“待我军拿下蓟州城,何某再与诸位会猎平州!”
“哈哈!”众人豪气干云,纷纷爽朗地笑了起来。
二百里开外,蒲鲜万奴却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他和心腹部下们盯着地图,听着信使鱼贯而入奏报着最新军情,却没有一件好消息。
秦军可以经得起消耗,也可以接受一两次战败和损兵折将,可蒲鲜万奴却是为生存而战,身家性命全在这刀锋之上,由不得他不敢拼命,只是蒲鲜万奴遇到了史、郝两位身经百战的悍将牢牢地阻挡在面前,让他无计可施,只得如添油一般耗费着部下地性命。
见到一支支千人队有去无回,蒲鲜万奴心里也在发寒,他努力保持着镇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