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态势。
“敌军虽然将我燕京、顺州、蓟州等城池分割包围,但只要各地固守,就能令敌军力分散。消耗其锐气。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只要敌军疲惫,我军主力再悉数出动,定会击败秦军!”蒲鲜万奴将自己肥胖的身躯坐到了下来,鼓舞着部下士气。
“陛下,敌军势大。不如退回东京,从长计议。临潢府外亦出现了敌军游骑,我军主力若是被拖在此处,将会腹部受敌。”心腹面带忧色。蒲鲜万奴割据了一方,称起了皇帝倒不含糊。
“秦军亡我之心不死,避其锋芒就得保身家性命?”蒲鲜万奴怒道,“于今之计,只有死战。方才有机会保住身家。谁敢再言退兵,以通敌论处!”
左右皆不敢再言语。
这场战争从最初时,蒲鲜万奴就是被动地接受挑zhàn。士气、兵力甚至人心都不在他这一边。但他又不敢放qì
蓟州及燕京,一旦完全失去了这些地方,秦军合兵一处,他只能选择逃回东京辽阳府。燕京等地反倒成了秦军布下的陷阱,令他明知前有铁壁铜墙,也不得不一次次地撞上去。
咚、咚!
咚、咚!
一颗颗石弹撞击在蓟州城上。护城河的水已经被放干,秦军将所有的回回炮推上前去,城墙上所有的木质结构已经被摧毁,三十架回回炮日夜轰击着西边地城墙,城内地抛石机试图还击。射程却够不着。
回回炮已经肆无忌惮地轰击了一天一夜。每一次撞击城墙发出的闷雷声,都似乎在城内守军地心头炸响。城墙被石弹摧毁只是时间地问题。守军悲哀地回首东望平州的方向,希望奇迹出现。
敌军已将城门用铁水浇铸,彻底放qì
了突围地打算,孤注一掷了,指望着渺茫的援军。
“再打准一些!”张柔挥舞着钢刀命令道。有了回回炮这种射程、威力与准确性俱佳地攻城利器,张柔对攻克蓟州城信心大增,他不再驱使着士卒攀登城墙,而是日夜不停地发炮。
蓟州原本高大坚固的城墙,早已经出现了无数的弹坑,不停地有墙砖挣脱墙体的束缚,掉了下了,城墙上绽放出道道裂纹。
“再用火炮试试?反正闲着也无事。”古哥看着跑来跑去的张柔笑着说道。
“好啊,再让敌军尝尝。”张柔道。他命余山再一次将火炮推了过来,城头上发xiàn
了秦军阵前的变化,立kè
引发出一阵惊呼声。
“轰!”火炮开火了,铁弹丸呼啸而出,正中被回回炮砸出的一个洞窟之中,承shòu不住压力,墙头上哗、哗地掉下一堆砖石来。
“好!”秦军欢呼起来。只是火炮虽然威力巨大,却只是首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