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是秦国才对。他当然知dào
要让秦国拱手让出整个河南是不可能的,不过话说回来,能争取还是要争取的,正所谓就地分赃坐地还钱罢了。
“小使从未听说过我朝有出兵中原地打算。今国主欲征河南,又提出欲与我朝联兵之请。小使总应该问明其中来龙去脉,好回朝面君,将其中利害得失转呈我朝陛下御览,供吾皇参详圣断!”苟梦玉道。
“苟大人不妨将孤地好意原原本本地转达给贵上,贵朝若有意联兵,孤当然求之不得”赵诚顿了顿道。“至于如何个分法,则需两国商议,只要贵国不要得寸进尺令我朝将士寒心为好。”
“小使一定会将国主的提议转呈我朝陛下。”苟梦玉道。
“来,苟大人,陪孤饮了这一杯如何?”赵诚见此事告一段落,暂时放下,邀请苟梦玉饮酒。
这苟梦玉虽然脸上浮着笑容与陪着小心,心中却是仔细地回忆方才秦国君臣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赵诚与众臣们及各地使者闲说了几句。有人奏报说金国使者奉宣觐见。这是这场虽不奢华却盛大宴会最后一位客人,苟梦玉见赵诚完全没有避开自己的意思,心中欢喜,因为可以亲眼观察秦王对金国的态度。
“大金国使者乌古孙爱实奉吾皇钦命,前来贺秦王正旦之喜!”金使弯腰行礼,远比苟梦玉方才低得多。
此人正是乌古孙仲端之子乌古孙爱实,此前一直是金主完颜守绪地护卫、奉御。是个武官。秦国亡金之心日甚一日,完颜守绪过了几年太平日子,到头来还得硬着头皮乞和,想来想去,只好找个赵诚可能会有好感之人的儿子来当使者。还带着大批财物。
“令尊为何未亲来?”赵诚其实刚听说乌古孙仲端病死地消息。
“家父上月病逝。”乌古孙爱实脸上露出悲戚之意。
“哎!”赵诚叹了一声,“令尊虽是外臣,但令尊当得起金国忠臣二字,只可惜生不逢时也!”
赵诚的话虽令乌古孙爱实有些意wài
,不过他还未忘自己是位使者:“多谢国主谬赞。但这生不逢时之语,小使不敢苟同。家父身为大金国之臣子,忠君爱国,尽职尽责,我朝陛下亦常有倚重,常召家父宫中问对。君臣相交如友。何有生不逢时之叹?”
赵诚打量这位使者,不禁感叹此人还真有些其父之风。赵诚认识乌古孙仲端近二十年。其人当年不远万里,为了国家可谓是殚精竭虑,但弱国无外交,也只好如履薄冰,尽人事听天命耳,料想乌古孙仲端怕是在忧虑之中含恨死去。
这乌古孙爱实既然不领情,赵诚就不再客气,开门见山道:“尔主遣使来见孤,可是来递降表的?”
赵诚这话令乌古孙爱实气得够呛,他强忍住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