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nù
说道:“外臣此来,是为通好,非为交恶而来,又为约和,非为树敌而来,何来投降之说?”
“通好?”赵诚的表情显得十分诧异,“尔主撕毁昔日盟约,取消榷场,断我岁币,此为通好之故?今宋使亦至,宋使可以明证,当年所修盟约,乃秦、宋、金三国共同缔结,白纸黑色分明,原本就是金主出尔反尔。今我大军已经准bèi
就绪,孤不日即率大军南下,与尔主会猎汴梁城下。”
面对赵诚**裸地危胁,乌古孙爱实面色苍白,他此时方才体会到其父生前的无奈与忧愁,堂堂大金国早已经是任人宰割地时候了。
“小使听说国主酷爱读书,亦有圣贤之风。岂不闻,君之仁爱,自修明德,以期远人来贡。今国主口口声声说要攻打我大金国,欲亡我朝,岂有半点君子之风?我朝国力虽不及盛时,然仍有可战之兵,上下一心也,吾皇念及天下苍生,不忍百姓生灵涂炭,故而愿与贵朝修好,国主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岂不令人齿冷?”乌古孙爱实侃侃而谈,却忘了赵诚可不是靠读书得到如今这权势的。
“哦?”赵诚起身,走进跟前,“尔主与我修好,莫非仅靠口舌之辞?”
赵诚的逼近,令乌古孙爱实不禁挺起胸膛,不让气势被赵诚给压下去,有辱国格。
“吾皇有言在先,愿恢复岁币,以往所欠岁币皆愿补齐,国主若是嫌我朝不够诚意,吾皇愿再加岁币,以示诚意。”
“哼!”赵诚怒道,“尔主以为孤是贪财之辈?尔主若是取消帝号,自降为河南王,孤自会善待完颜一门,否则只有灭亡!”
赵诚又走进一步,这咄咄逼人的气势令乌古孙爱实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四周响起了一片讥笑声。赵诚的意思十分明了,摆明了不跟金国谈和,无论如何只有打仗这一条路可走。
乌古孙爱实强忍心中地屈辱,口中仍然说道:“国主所言,怒我朝难以办到!”
“那你可以回去复命了!就对完颜守绪说,孤已备好十万精兵,寻与其会猎汴梁城下,孤只愿他不要令孤地将士们失望!”赵诚冷冰冰地说道。
乌古孙爱实张口哀求:“国主……”
“退下!”赵诚下了逐客令。
“退下、退下!”厅堂里响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喝斥声。
“国主……”
“来人,将金使乱棍驱走,五日内若仍在黄河以北,格杀勿论!”赵诚命道。话音未落,左右早就拥上数位壮汉,欲上前扭打,赵诚可不管什么礼节。
乌古孙爱实苍白的脸色,已经变成铁青色,他甩开欲抓他的胳膊的壮汉,转身往外走去。只是他的步履蹒跚,如同灌了铅,一个踉跄撞倒了一张酒席,正是史权的席位。史权飞快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