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了?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不敢转过身。阿芝走过来和我握手,没想到她表现得非常淡定,可我半天才缓过神来。阿欣说阿芝是庵里的居士,她曾经误入**功……。
我想阿芝一生坎坷,《文工团的灰姑娘》就是讲她处在不平衡状态中之,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平衡?阿磬后来又补充:那天正赶上阿芝的男人到尼姑庵给她送穿、用之物,奇怪,俩人还那样恩爱。
阿磬讲完了阿芝的故事,大家都沉默良久,不知是为阿芝惋惜?还是为她终于找到了归宿?这时阿江兴奋地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吃了饭可以在这屋里搓麻哎!阿会当即起身,用食指戳着身下:晚餐我们就在这里,我来做东!一定让阿江哥在沙市玩好吃好!随后大家举杯一饮而尽,劝我二零一八年再来相会!
大家都到马路对面送我,我一一和大家握手,然后上了阿斌的车,同时上车的还有阿炎、阿惠、阿欣,阿江的身心早已飞到麻将桌那儿,我让阿斌赶快开车,说别耽误阿江搓麻,我看他已迫不及待了。车子开动了,我把手伸出窗外挥动着……,再见了沙市!
我们向荆州车站进发。我的话极少,脑子里很乱,想着这里的人
又想着武汉那些人,都是要面对的。我知道初衷为何不愿来湖北了,
我不愿来是我不愿见某人。大家劝我放下,可无论如何我是放不下的,我不是圣人,何况它是往事的主旋律,没有它就没看头,至于我为什么一定把那些事说出来,刺梗于喉,不吐不快,因为那是一笔账。
我们去荆州车站的路上,阿欣和我们讲了一路阿平的身世,讲得是那样的曲折。以前我小看阿欣了,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讲述的虽是现象,但她讲述的都是深层次现象,都是我愿意听到的精华,而且不显絮叨,就像阿磬给我们讲阿芝的故事那样。当阿欣很客观讲述到阿平得意之时,我不免有些许妒忌;当阿欣讲述到阿平失意时,我又由衷的同情;当阿欣讲述到阿平不再折腾了,我也平静了下来。阿平大起大落的一生是难忘的。
下了车,阿炎偏要给我提着旅行袋,我想起我刚出荆州站时,是阿惠帮我提着旅行袋,让我很不好意思,看到阿炎个子比我还小,提
一个如此之大的旅行袋,使我又想起他在文工团时,扛着比他还要大几倍的箱子,实在令我汗颜。
我们走到荆州车站前,阿斌要给我们四人拍张照片,我们还没站好,突然下起了雨,而东边一片阳光,长江边的雨说下就下,不尽让我想起刘禹锡的诗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阿斌给我们在雨中拍了两张合影,就急忙进站,因为时间已经不多,列车快要进站了,我和他们握手告别。
谁想进站后,广播里说列车晚点四十分钟,我拖着行李又来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