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很奇怪,那样俊美的男子,赎一个青楼女子作甚?
“他赎走了十二年前名满京城的醉悦阁花魁,花玉楼。”说着,花玉环在一朵眼前比出两根雪白的手指头,“居然用了两千两黄金!十几年来,至今京城花魁,没有一个值得起这个价的!”
“那么多!”一朵的第一想法就是,够买缔俊公子两幅画的价格。
“就是那时候玉带见到了这个男人,便深深爱上了。扬言要超越容丽倾城的花玉楼,就连那一袭红衣也是模仿花玉楼的装扮,疯狂练习琴棋书画,依靠精湛的技艺博得京城头名花魁,稳坐十二年花魁宝座。这些年,她只卖艺不卖身,即便有人出高价买她一夜,她也不肯。甚至有人为她赎身要娶回家做正妻,也被她拒绝了。听说那人还是做官的,家境极好。”花玉环摇摇头,似是不懂花玉带为何如此执迷不悟。“花玉带总说,那个黑衣男人还会再来。当年他就是慕花玉楼之名而来赎走了花玉楼,花玉楼并不认识他。花玉带深信,终有一日,那个黑衣男人也会慕她之名号而来。渐渐的一年一年又一年,她也没有等到那个男人。”
“就没想过找找吗?”一朵见花玉带终于被壮丁一把抱住,抬回了房间,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她一直都在花高价寻找那个黑衣男人和花玉楼的下落,可是十二年来一无所获。有人说他们离开了京城,也有人说根本就没见过花玉楼和那个男人。”花玉环附在一朵耳边,神秘兮兮极小声地说,“有的姐妹私下猜测,那个男子没准就是夜里的鬼魅,怎么可能有人长的那么好看,且在京城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么彻底。”
“不会,不会!鬼魅赎个花魁回去做什么。”一朵好笑地摇摇头。
“成亲呀。杀了花玉楼,取其魂魄,一起成婚去了阴间。”花玉环张大美目,说的一板一眼。
一朵赞同点点头,“这也不惟是一种可能。”
崔妈妈对一朵的招待很周到,好吃好喝地供着,还派了一个小丫头伺候。醉悦阁服务周到,一朵掏钱掏的也痛快。几天的功夫,树爷爷给的小金库就所剩无几了。一朵望着空空的钱袋一阵兴叹,有些后悔自己被享乐迷惑双眼奢靡浪费了。
“活该活该。”小彩幸灾乐祸,欢声叫道。
一朵不堪在意,摸索出揣在怀里的那块翠绿玉佩,“我们还有它。走,寻个当铺卖掉去。”
“青楼就是销金窟,纵使万贯家财也让你挥霍一空。快点醒醒吧一朵。”小彩嚷着嗓子喊道。
“我知道,我没打算在这里长住的,只是好奇玩几天罢了。我们当掉玉佩,先买个房子安顿下来,之后做点什么买卖,也好在京城生存下去。”
一朵收拾好东西,便向崔妈妈辞行。崔妈妈竟有些舍不得一朵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