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住了。
他右手端着酒碗,左手松开我的手,在我手背上拍了拍,伸出食指斜剌剌朝那人指了指。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后脊梁一下子就硬了。
就着火堆,我看见那人的脖子里有一道血红的缝,缝里正有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流出来,全都灌进了他的脖领子。
“兄弟,困了不?”孔来放下酒碗,揉了揉鼻子,从锅里捞了一筷子白菜塞进嘴里,“呼哧呼哧”的往外吐着气。
“下这么大雪明儿也未必走的了,接着喝呗。碰上了,那就是缘分!”我一边抬高调门说话,一边朝他转了转眼珠子,我相信孔当家的不是一般人。
孔来挑了挑眼皮,把酒碗往锅边儿一顿,站起身提了提裤子,“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喝,俺奉陪,不过俺得先尿一泡去!你上茅房不?”
“我去!”顾麻子立刻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