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过,立刻全身引燃,发出了绿色的光焰。
燃着的纸人飘飘悠悠,竟不偏不倚落进了原先压着它的那只碗里。
铃铛一顿不顿,铜钱剑接着指向第二只碗,第二个黄纸人同样暴走,和第一个纸人一样过关自焚。只不过在钻过红色烛火以后,它被烧没的是左腿。
一个又一个的纸人奋起,向小神风敢死队一样前赴后继,过血红火关后肢体都有着不同部位、不同程度的残缺,然后毅然决然的引绿火将自己焚烧成灰落入自己的碗里。
我他妈居然看的热血沸腾,还有些感动……
第七个小纸人‘英勇就义’后,铃铛面色苍白脚下不稳,本来想迈步向前,却脚下一软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
“况风,把我抱起来!”铃铛声音发颤的喊道。
我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把她扶住,右手一抄她腿弯横抱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那只被哑子猫带来的小黑狗似乎也被这从未见过的场面惊呆了,蹲坐在法台边上,仰着狗头看着人类古怪的行为。
铃铛指挥我把她抱到法台前,贝齿一张,再次把铜钱剑咬在嘴里,一手端起第七只碗,另一只手指了指小狗。
我急忙抱着她蹲在小黑狗跟前,天本来就热,小狗一直张嘴吐着舌头。
铃铛用左手粗暴的一掐狗头,把符水强行给它灌了进去,然后又反手指着法台,示意我抱她回去。
看着另外六碗符水,我真替这倒霉的小黑屈得慌,它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撵只猫嘛,怎么就飞来横祸了?剩下的六碗符水灌下去,它不得撑死啊?
铃铛这次伸出两只手,也不按次序,同时端起了两碗符水。
我以同情的目光看着茫然不明就里的小黑,正想把她抱过去的时候,她却奋力把两只碗同时扔在了小黑身边儿。
溅起的符水立刻把小黑浇的湿漉漉的,看上去更加狼狈丑陋,可这小家伙像是被吓傻了,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不住的瑟瑟发抖。
紧接着,铃铛把剩下的四个碗也摔在小黑狗身边的地上。一块碎瓷片紧挨着狗眼上方划了过去。小黑狗头顶的‘孝帽子’顿时被血染成了红色。
“你干嘛这么对它啊?”张若梅终于看不下去了,带着哭音吼着,冲过去把小黑狗抱了起来。
铃铛的一张脸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还没来得及擦干,头发也已被汗水浸透,几绺发丝粘在脸上,像是刚被数名大汉糟蹋完。
她变成这副模样,明显是体力透支。
我忙呵斥张若梅:“以后说话多走脑子,这狗是惨,有她惨吗?”我把怀里的铃铛往前送了送。
张若梅低下爆炸头看了看怀中湿漉漉的小黑狗,又抬眼看了看我怀里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