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朋友,且慢走。
“尸体”转过头,用依旧沙哑的嗓音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必客气。城管不管那么多,上前拉着他回来坐下,他倒有些不好意思。
看得出这人有些腼腆,尤其是见了阿珍,竟然害羞一般,不敢对视。我们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向他道谢。他抓抓脑袋,说他叫姜旌。阿珍很奇怪他为何有腊肉一般的皮肤,而且感觉不到人的气息。
姜旌起先不肯说,在阿珍的逼问下,他也很勉强。只见他顿了顿,再三让我们知道后不能吃惊。城管怒道:“说便说,扭扭捏捏干啥?又不是娘们。”
姜旌说,他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人。
城管大吃一惊,用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惊奇道,人皮是人皮,就是厚实了些。这货没轻没重的,和姜旌倒是自来熟。
姜旌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他原本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只是早年遭受一些变故,变成了现在这幅尊容。
我们继续问他,他只是摇头,任凭城管怎么激,他也不肯继续说,弄得我们只得惺惺作罢。阿珍不乐意了,说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大喘气。
姜旌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以后若是有机会再相见,必当如实相告。于是我们也不方便再继续追问。这一夜,大家说说笑笑,在坟地边生了一堆篝火,城管和姜旌再去周围打了几只野兔,用树枝串了,烤的浑身流油,香味扑鼻。三个男人,吃得齿颊留香,说说笑笑,不亦乐乎。阿珍则在一旁闭气修炼。
我们和姜旌聊得投机,只是这人一直对自己身世守口如瓶。时间过得很快,清晨时分,几缕晨曦照射出来,姜旌和我们告辞,几人拉着手依依不舍。我们极力挽留姜旌,要拉他去城管家小住几天。姜旌摇摇手,说他有上级,管得严,定下规矩,不许和世间人过多接触,再次碰面只能看缘分了。
我们听得一头雾水,但只得挥挥手,含泪说兄弟珍重,有缘再见。周颖珍在一旁听了,也有些伤感,身形闪入瓶子中。
姜旌双手抱拳,说了一句“兄弟就此别过。”然后背过身,越走越远。我们目送他,直至消瘦的身影消失不见。
城管闷闷不乐,说这是什么鸟人,真想把他揪回来抽一顿。我劝道算了算了,人家本和我们不是同类,肯定有不方便之处。有缘的话,说不定下次还有相见的时候呢。城管不答话,只是在一旁生闷气。
虽然吃过兔肉,还是忽然觉得胃酸往上泛,肚子咕咕叫几声,我这才意识到忙了一晚上,体力消耗太大,兔肉只能解决一时问题。挨不住饥肠辘辘,于是一起回去吃饭。
瞄了一眼昨晚的战场,不禁感慨万分。无意看到焚烧的地方,颜色已经褪去不少,中间仿佛有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很显眼的摆在那里。
我上前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