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话,却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终于生气了,我把银行卡往他的手里塞,他不肯接,在推搡了几下无果后,我生气地把卡片扔在地上:
“你要是不告诉这钱怎么来的,我一分钱都不会用!我的钱不够,就算是卖血,我也会把弟弟的病治好!”
我这样的态度,终于让爸爸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
我从来没有这样对他生气过,这时从小到大第一次,大概爸爸也有些适应不了。
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他捡起了地上那张卡。
他的声音微微沙哑:“小圆,你相信我,爸爸没做坏事。”
“你当然不敢做坏事儿,这我可以肯定,但这钱怎么来的,我必须知道!”我还是那种态度,不肯让步。
我的声音很大,加上刚才的动作过于激烈,同床的病友家属纷纷看向我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看得出,他们既同情又好奇。
我想,在医院,这种情况应该经常发生。
虽然不是我跟爸爸刚才争论的内容,但是在外人看来,因为治病医疗费用的问题,家人之间发生争执,在这里实在是太稀松平常的事儿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病房门前走过。
是小娜!
我叫了一声,赶紧走了出去。
她转身看着我,样子比昨天晚上还要憔悴,黑眼圈很重,估计是一晚上没有睡好。
但我惊奇地发现,她额头上的乌青好了很多,看来陆凡果然一离开,她就好了很多。
见是我,小娜微微有些惊讶,她问我怎么了,我把小军的事儿跟她说了。她是学医的,自然知道肾衰竭的严重性。
于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是说一切会好的。
我点点头,说谢谢她。
在小娜要转身走的时候,她突然问我:“唐老板,人死了,是不是就能和相见的人不分开了?”
这话问得我心里一惊,我看着她憔悴的一张脸,赶紧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说就是随便一问。
我当然不相信,怕她想不开于是我说:“小娜,有的时候,缘分出现虽然很难得,但是如果是孽缘,那么从一开始,那就是一个坏开端,到最后它也注定是一个恶的结果。”
虽然这话不是很好听,但起码已经表达出了我想对她说的话。
听了我的话,小娜沉默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她才抬头,冲我说了声谢谢,转头就要走的时候,我又叫住了她:
“小娜,那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不要别眼前的事物蒙住了眼睛,一切朝前看,你会很快走出去的!”
她努力冲我露出一个微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