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英南疲惫地躺在地上,不顾空气难闻,闭着眼睛大口地喘着粗气,直到被跑过来的老约翰拉起来,老约翰兴奋地说:“周,你成功了!”
周英南脸上勉强露出一丝微笑道:“妈的,这次赢得可真不容易!”
老约翰此时话锋一转,说道:“可是,周,大酸虫曾经救过你一命,你最后一次出手却摆明了要置它于死地。”
周英南说:“我的好老师,你说说看,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鬼父不死的话,你,我,张瑞年和林晓月都得完蛋!要活命的话就必须有牺牲!”
老约翰说:“我知道,没人能怪你,我只是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周英南说:“老师啊,我记得平常你是个意志力很强的人,怎么如今却像个女人一样多愁善感?”
老约翰说:“人老了,可能就会这样吧。”
两人来到张瑞年身旁,见他脸色发青,牙关紧咬,看上去情况很不好,周英南说:“他中了毒,这毒药的滋味我知道,很难受,老师,你看该怎么办?”
老约翰说:“刚才我还跟他谈起过你的事儿,我说但凡野外中毒,十步之内,必有解药。你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
周英南四处看了看,有些沮丧地说:“老师,周围都是石头,再就是怪物的尸体,别的什么都没有。”
老约翰看到大象的尸体,笑道:“看到这些象牙吗?那就是绝好的药材。”
周英南说:“我倒知道象牙能入药,似乎是能治一些病,不过都是中医郎中的药方子里才会有,你们不是喜欢拿来做雕刻吗?”
老约翰说:“什么中药西药,能治病就是好药,你想办法把象牙切断,拿到岩浆那里把它烧出一点灰来。”
周英南从满地狼藉中找出他们原来的武器,包括两把手枪和一把匕首,他用匕首背面的倒刺在大象的嘴里拉锯,尸体里喷出的血把他周身染成红色,使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杀猪的屠夫。
不过最终他还是完成了任务,带着齐根切下的象牙,冒着高温来到岩浆湖旁,象牙浸入岩浆的时候,岩浆里冒出很多泡沫,再把象牙拿出来时,它的顶端被烧得赤红,还微微冒着白烟,好像一根弯弯的,又粗又长的铜钱香。
他举着这根大香回到老约翰这里,见他把一些灰烬吹到手掌中,又从身后的暗河里取来一点水,把象牙灰揉成一个小药丸的形状,给张瑞年灌下去,然后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听到他咳嗽了两声,老约翰笑道:“他应该会好起来的,再给他一点时间休息一下吧。”
周英南说:“象牙灰也能当药用?”
老约翰说:“别说象牙灰,狗屎都可以入药,关键就看对的是什么症状。人精们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