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慕容客,段平也心中打鼓,不知道华夏王朝的皇帝,到底怎样,是昏庸无能,还是位仁义明君。
如果是有道明君,自不必细说,今越权之事,自可相安无事,如是昏庸无能,恐怕自己难过这关,甚至还会连累外公。
然而,那慕容客口口声声说那皇帝英明睿智,想必应该不会很差,唯有安心等待,看圣旨如何下达。
段平所举,自得到定陶县百姓认可,名声在外,提及他时,无不竖起大拇指,赞许其是一位为民的好官。
这样等待,直直等到三天,这一日,天气晴朗,定陶县衙迎来传旨太监。
这位公公好生年轻,约莫二十多岁,面目清秀,眉开眼笑,来到县衙之内,细声细气喊道:“段平接旨!”
段平跪地接旨,公公将圣旨打开宣读:“马良才在任三年,做出如等人神共愤之事,幸得卿家明查,让其伏法,如今定陶县令空缺,加丞相极力推荐,现由段平接管县令一职,望卿兢兢业业,安抚民心,钦此!”
“谢皇上恩典!”段平三叩首,接过圣旨,起身言道:“公公舟车劳顿,在下已备好酒水,望请公公不要推辞,食过饭后在走不迟。”
那公公手中一打兰花指,细声细语的说道:“段大人不必客气,杂家还要回去复旨,免得皇上等的心急。”
段平微笑言道:“那送公公!”
将公公送出府衙,这才折返回来,吴迟红光满面,似是得到喜事,见段平进了正堂,为其高兴:“公子如今升了县令,真是可喜可贺!”
段平眉头一皱,苦笑说道:“虽是县令,身上有了重担,何来的喜呢?”
正在此时,一衙差匆忙走了进来,作揖行礼,言道:“大人!外面有一汉子申冤!”
“传令升堂!”段平当即威严说道,那衙差得令,走出正堂。
升堂鼓响起,三班衙役站立两旁,段平换上县令官服,坐在法桌后,一拍惊堂木,威严说道:“带鸣冤之人上堂!”
三班衙役响起堂号,随后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上堂来,跪地行礼:“草民匡正仁,拜见大老爷!”
“你有何冤屈,速速道来!”段平威严说道。
那匡正仁头次上了大堂,自心中害怕,战战兢兢,怎耐心中有冤,不得已为之,哭诉道:“大老爷容禀,草民家住连七村,家中尚有兄长,怎知昨夜突地暴毙,问之嫂嫂,却说兄长得了心疼之症,可我那兄长身体一向很好,又怎会突然故去,求大人替我兄长洗刷冤屈!”
段平眉头紧锁,问道:“你是怀疑你兄长是遭人陷害?可有凭据?”
“大老爷!嫂嫂平日里便与兄长不合,三天一打,五天小闹,前几日离家出走,穿金戴银而回,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