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我的兄长,我那兄长不肯,直到昨日两人大吵一架,晚上就暴毙身亡,我那嫂嫂肯定是气我兄长,所以将他杀害,求大老爷替草民申冤啊!”说罢,眼泪汪汪,匍匐在地。
段平深感此事必有蹊跷,想罢,准了状子,叫来衙差,传唤匡正仁的兄嫂,暂且退了堂。
约莫两个时辰,衙差来报,那匡正仁的兄嫂已传唤过来,正在大堂候着。
段平当即升堂,只见大堂之中,站着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自在那里念叨:“好端端的人死了,叫他辱我名声,不知前世做了什么孽,如今又将我传到这里!”
正在此刻,段平已坐在法桌后面,那妇人跪在地上,也不慌张,看似好像久打官司一般。段平当即问道:“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民女匡刘氏,乃是连七村匡正义之妻。”刘氏低头答道。
段平问道:“你丈夫是得什么病死的?”
“昨晚夜寝,二更时分,丈夫突感心疼,怎知一早起来,便已一命呜呼,求大人明查!”
段平威严喝道:“那你小叔为何状告于你?还不从实招来,你丈夫到底是如何病死!免得受皮肉之苦!”
“大人明查,民女丈夫的的确确是病死!我那小叔一早来到我家,见其兄长死去,硬说是我害的,叫来村长验尸,并未查出结果,还遭到村长责骂,想必小叔气之不过,所以告到此处,恳求大老爷为民女做主啊!”说着说着,刘氏便已哭诉起来。
段平见她口似悬河,牙如利剑,不禁眉头皱起,暗自想到:“这妇人必非善良,若与那匡正仁对质,看他那诚朴老实,胆小如鼠,必会输在这妇人口角之下,须查的实在情形,这妇人方能认输。”
想罢,段平问道:“你丈夫可曾安葬!”
刘氏答道:“尚未安葬!”
“那好!待我查明事情真相之后,你丈夫方能安葬,在这之前,不得乱动,否则待我查明,必不轻饶!退堂!”
段平惊堂木一拍,喊了一声,转身离开正堂。怎奈那刘氏转身之际,似有得意之色,被段平看出端倪。
退堂之后,来到正堂,作于上位,手指轻弹桌面,这件案子蹊跷的很,那刘氏数日未归,回来之后,便已穿金戴银,恐怕外头必有奸夫,只是苦无证据,无法下罪于她。
吴迟匆忙赶来正堂,上前禀报:“公子,按你吩咐,我跟踪匡正仁回家,其家中寒酸,但经过打听,那匡正仁胆子甚小,只要外人大喊一声,也会吓的如猫一般,他的兄长兄嫂,吵架多数为他。”
段平点了点头:“如你所说,那匡正仁似乎并不会撒谎,吴迟,你且虽我走上一趟!”
连七村,位于定陶县境内,其南城五里之外,通过一个绿荫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