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到达。
段平未带衙差,只有他和吴迟两人,多番打听,得知匡正义家中位置,在那村子中央。
走进村子,路过村民皆是好奇,殊不知,段平已是名声在外,在这小小的连七村,竟有人识得他,主动上前打声招呼,极为客气。
还未到那村子中央,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的老汉,迎了过来,行礼完毕,说道:“小老儿连成,拜见大老爷!”
“免了!”段平上下打量连成一番,只见他满脸皱纹,须发花白,收拄一根拐杖,步履瞒珊,虽是年纪大了,但那双眼却明亮有神。
连成微微一笑,说道:“想必大老爷乃是为匡正义的死,前来连七村,那匡正仁怀疑他兄长是被其兄嫂所害,今日一早便被叫去,仔细查看之下,全身并无伤痕,乃是已病暴毙,所以我就训斥了匡正仁一番,怎知,这个混小子竟告到了县衙,麻烦大老爷亲自前来,真是过意不去。”
连成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听的段平眉头一皱,心中暗自想道:“原来他就是这连七村的一村之长,看他话中意思,似乎有意阻拦自己,莫非匡正义的死,与他有关?”
想罢,段平微小言道:“这是本官份内之事,自当尽心尽力,如果真是病死也就罢了,倘若遭人陷害,本官定不轻饶那行凶之人。”说着,给吴迟使了眼色,便绕过连成要走。
怎知那连成阻拦段平,笑了笑说道:“大人公正无私,乃是本县百姓之福,可那匡正义的尸体我已验过,定不会有错,难道大人连我这村长也信之不过?”
被连成阻拦,段平眉头紧皱,心中已有怒气,呵斥道:“你这老汉,本县念你年纪老迈,不与你计较,本官正在查案,如果你在敢阻拦,我便治你个妨碍公务的罪名!”
连成也未想到,段平会突地发火,苦笑说道:“大人不必动怒,我年轻时候也是一个仵作,对于验尸来说,应该优胜大老爷,我敢用性命担保,那匡正义绝非他杀。”
“哼!”段平难以控制内心怒火,这连成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自己,让他彻底动了真怒,气愤道:“你这般阻止与我,难道这件案子与你有关!”
“哎呀!大老爷可不要乱说啊!”连成吓得哆哆嗦嗦,当即慌了神:“我与那匡正义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大人怎能说我杀人呢!”
“我何时说你杀人!”段平冷冷一笑。不在理会于他,带着吴迟绕过连成,直奔匡正义家中。
连成看着两人背影,嘴角上扬,挂起一抹冷笑,暗自想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查的出来!”说罢,随后跟了过去。
在村子中央,有一间茅舍,用篱笆围成的小院甚为干净,那院中置放一口红棺,却不见刘氏身影。
段平进院喊了几生,却无人应答,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