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平恍然大悟,暗道一声原来如此,笑道:“马先生如此抬爱,在下不胜感激,只是在下有要事待办,还望马先生令选贤能才好!”
“无妨!”马东生笑了笑:“既然如此,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不是,我已叫仆人备好晚宴,段兄弟切莫在要推辞!”
段平思索片刻,唯有答应下来:“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相谈之间,段平总感觉这马东生有些怪怪的,至于是什么,却难以想通,似乎感觉马东生有些热情过头了。
傍晚来临,晚宴早已备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相聊甚欢,似是已成为忘年之交。
至到晚宴过后,那马东生稍有醉意,却是提意要去后山之上,欣赏月色,段平倒也痛快,当即答应下来。
这马府的后山被修饰的很美,大片的花卉园,百花争艳,香气扑鼻,远远的便可听见哗啦啦的水流之声,走近一瞧,却是那山谷之中,有一条水流喘急的河流。
站在后山之上,望着夜空,闻着花香,听着水流,竟能让人平心静气。
段平与马东生并肩而站,只听得马东生说道:“人生短短百余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看段兄弟虽然对人笑脸相迎,眼底却带有一抹伤心,不知在段兄弟身上发生了什么?”
段平心中诧异,未想到这马东生观察入微:“马先生的确让人觉得神秘,只是诸多事情,不提也罢!”
“是吗?”马东生看着山下那水流喘急的河流,说道:“你看那水流,喘急的如时光一般,水底的乱石虽多,却难以阻挡水流的前进,时光亦是如此,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难以让时光停止,让其倒流!”
段平疑惑,问道:“马先生意指何意呢?”
马东生淡淡说道:“我本是一名商人,赚来的钱财,十之八九为民办事,为以前所犯下的罪行赎罪,更为我那只为权利之争的弟弟赎罪!”
“马先生你这是……!”段平诧异万分,不明所以,这马东生怎会如此感慨。
马东生惨然一笑:“事已至此,本想了去尘世纷争,怎知,天不遂人愿,让我的努力付诸东流,有些事情逼得我不得不那么做!段平,你且不要怪我!”
段平大惊:“你……你……!”
话未说完,那马东生忽地推向段平,将段平推入山谷之下,落入水流喘急的河流,顺流而下。
那水流喘急,乱石多不胜数,且下游又有丈高的峭壁瀑布,人要落水,生还的几率甚微。
马东生抬头望向夜空,长叹一声:“段平,你虽是百姓心中清官,然而,你的执着却是害了一人,虽然我知道他罪大恶极,实为该死,但作为哥哥的我,却不能不为他报仇,虽然不是你直接造成,却是间接的被你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