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冯桐花张罗比武,太爷和冯老爷子坐在廊下喝茶,大家都站在廊下看热闹。
冯桐花还是点四春上场,冯桐花根本没拿四春当个正经菜,她站在院子中间笑着看四春,四春一本正经的弯着腰骑马蹲裆式跳步,冯桐花哈哈大笑:“哈哈哈,值得这么费劲吗?”
冯桐花抓四春的胳膊,四春反关节抓她,顺便扭她一下,四春左一下右一下把冯桐花扭火了,冯桐花双手抓住四春的胳膊狠狠一带一撩,四春扑通趴下。
刘武德喊:“我来了!”冯桐花说:“手下败将还敢上场?”
刘武德抓住冯桐花向后推,两个人较上劲,刘武德突然向怀里拉,下面使个绊子,两个人同时倒地,刘武德翻身压住冯桐花,冯桐花抓住刘武德的裤裆,刘武德喊:“臭婆娘!你想抓死我?”他抡起胳膊打冯桐花的屁股,打的冯桐花趴在地上不动了。
四春拉起刘武德:“哥,疼吗?”刘武德低声说:“她抓的那个,不疼,就是下面这样了。”“肿得顶破裤了?快上半吊!”
刘武德说:“野妹子!你给抓坏了!你说咋办?”冯桐花红着脸傻了:“这咋办?”四春低声说:“快回屋上药!”
冯桐花的娘喊:“桐花!你干啥去?回来!”
太爷哈哈大笑:“哈哈哈,冯家喜得乘龙快婿,老朽给兄弟贺喜了。”“唉,我早认识刘武德,这孩子不错,可是,他一贫如洗。”“兄弟,你这就不对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年轻时不是一贫如洗?我帮他两千两银子,你就袖手旁观?”“唉,就这样吧。”
接下来四春和冯家子孙摔跤、比武,他和谁都打个平手,冯老爷子生气了:“四春!我这些子孙良莠不齐,武功差大了,你和谁都打平手?太不实在了,我不怕你藏jian耍滑,你要是不使真本事饿你三天!”
老爷子的儿子说:“爹别生气,我们不是四春的对手,他怕伤人不愿意动真的。”“四春!真的吗?”“**,我家的人都有冯家的血脉,不能手足相残,我出手没轻没重,真伤人。”“哈哈哈,你是好孩子,陪我喝酒。”“哦,”
太爷给冯家两千两银子的聘礼,冯家给了冯桐花二十匹马当嫁妆,给太爷十匹马算朋友馈赠,让刘武德加入大魁昌马帮,口外的马优先卖给大魁昌马帮,皆大欢喜。
宋盼儿扯着四春去听房,刘武德问:“桐花,你怎么生孩子?”“我不会,”“你不会生孩子?”“我说不会干这事,哎呀,让你摸索的我浑身难受。”
四春捏腔说:“英姿飒爽演武场,金童玉女入洞房,不懂夫妻这一章,两个笨头瞎商量,痒痒挠,挠痒痒实在不行我帮忙?”“谁?”“夜游神,老衲去也。”
冯桐花啊的一声,叫春了,宋盼儿听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