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咱去定菜,买水果,让弟弟陪太太去你家。”“噢,”
别看四春是叫花子,见多识广,轿夫挑开轿帘,四春倒退进轿,四春近二百斤,轿夫喊:“好富态!”二人青衣小轿,一个人一百斤,轿夫有把力气。
致远园已经挂上孝义庵的门匾,和田惠子颠颠的一路小跑,她回首莞尔一笑进了香蒲苑,这里的院子都小巧别致,墙上有各式各样的窟窿,墙上开窟窿为了借景,借邻居家的景,借远山,连金山寺的老法海小法海一并借来。
和田惠子沏茶大费周章,人家为了表现日本国的文雅,四春也不甘示弱,他摆上古琴打香纂,打香篆也是女人好看,男人也凑合,反正不能为了打香篆把自己割成太监。
四春问:“和田惠子小姐,你喜欢檀香吗?”“嗯,”四春点着香篆问:“和田惠子小姐,你喜欢听古琴吗?”“嗯,”
四春净手调琴,弹唱阳关三叠,和田惠子从书架拿来一根管子,擦拭过开吹,这东西的声音在笛箫之间,悠扬悦耳。
和田惠子说:“我吹尺八是最好的。”“这东西一尺八?”“嗯,”“你是日本人?”“我是河南信阳人,我叫柳凤春,祖上是日本人,我小时候在昆仑观上观跟宇文慧学道,十五岁出道,跟慕容阳一年,跟父亲经商去日本住了五年,父亲病故回来照顾**,族长让我嫁给韩耀先,那时候韩耀先已经生病了,我从嫁给他没同房,我实话告诉你,我不知道日本政府有没有间谍,我知道的间谍都是各家族的成员,我是和田家的人,我的任务是监督韩耀先。四春,这是我上学时的书,放在这里,你可以随时看,家族让我回日本必须回去,到时候不能教你了,我教你一些有用的学识。”
“你们是桑柳帮?”“我们和田家的桑柳帮日渐没落,藤本家的黑龙会强盛起来,你可以去告密了。”“臭娘们,你把我看成什么人?本尊是天地报应。”“你为啥专打桑柳帮?”“我不知道谁是桑柳帮,谁劫财劫色我就让他遭报应,我滥杀无辜了吗?”“你没乱杀人。”
“你有麻烦了?”“目前不需要你帮忙,你会唱菩提偈吗?”“不会!”“我先吹奏一遍,你要是弹奏出旋律就把此身托付于你。”
四春弹唱:“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静,何处有尘埃。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和田惠子喜出望外:“你弹唱的真好,刚才我闻到菩提叶子的清香这里有菩提树吗?”“菩提树在你心里。”“我已经看破红尘,还完孽债在此修行,不怪姐姐捷足先得吧?”“我也不给你佣金。”
“请喝茶。”“四春,韩平非常恶毒,你不要碰他,看他的造化吧。”“哦,”“咱娘怎么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