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震烁手一松,西装男摔到在地,上半身上只剩下最后几根质量特好,经得起意外的布条。
“哪个乔森?”高梵毫无印象。
“开开开最大射击俱乐部的威廉斯先生的,小公子。”西装男不知道是吓的结巴还是冻的结巴。
高梵隐约有点熟悉,却还是没有从脑海的仇人名单里搜到这个人名字好对号入座。
她的仇人名单总是处于被格式化的路上,只有偶尔的时候才清晰可见。
“他让我们连着十七天的送死物过去,并且言明只对你下毒,但你要是找人的话,见一次打一次。”西装男开始提供更多的信息。
十七。
这个**时间和次数的数字一出来,高梵微张开嘴。
这么一说,她还真想起了一对象,被她坑的有点惨的一个人。
但应该不会这么巧,再说,好几年前的事了
宗震烁从谷歌里搜出张照片让西装男确认,高梵从后边瞅了一眼,有着狐狸眼的金毛卷发男人。
还真是他。
倒霉催的……
*
知道了幕后主使,丢下受伤的西装男,高梵一溜烟的就要回家洗澡睡觉。
她住的地方,是个老旧的公寓,电梯还沿用着十九世纪的铁扣,与蓝色隔了两条街。
好好的三居室被打通改成了两居室,大的那间是给她的试剂和配方住的,小的这间才是她窝着的地方。
没有床,只有一硕大的沙发和毛毯。
高梵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宗震烁已经在她画的圈里呆了半小时。
古怪的药剂师,古怪的女人,古怪的脾气。
这是宗震烁对她现有的印象。
红木门一打开,卫生间里热气氤氲的,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高梵脸蛋红通通的,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半耷拉着眼睛,浑身上下透着温顺无害。
她穿了件黑色的长袍,衬得她的皮肤更是白的透明。
宗震烁上下眼一扫,默默低头盯着他的裤腿看。
高梵抓着被子一头往沙发上一躺,两腿一伸,身子一滚,整个人都被包裹起来。
一瞬间被软绵绵完全包裹,舒服的简直要叫出来。
她想气什么,艰难的抬起头,靠着沙发的靠背,往下看,望见坐在圈里的宗震烁,这才安心的倒下去闭上眼。
但很快的,高梵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烦躁的抓抓头发,去厨房拿了瓶红酒。
“哎,想不想听故事。”
宗震烁慢慢的抬起头。
两年前还是三年前,高梵记不清了。
那时候,她还是个刚有点成就的药剂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