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低调,暗戳戳的调剂各种试剂,每发明一种,就跟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
她有个死缠烂打纠缠他的普通朋友,叫艾伦,是个四眼男,学习成绩特别好,尤其是拉丁文。
乔森就是艾伦求着帮忙收拾的,报酬是一学期的拉丁文论文和调研,他全包了。
至于缘由,他没说,她也没问。
对于拉丁文不及格和没有时间学习的高梵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诱惑。
所以,连原因都没问,高梵就给艾伦下了泻药,在他足球比赛前夕。
现在想想,挺混的。
她好歹应该走走过场问下是非对错再答应的。
这样显得她矜持一些
“十七,是什么意思?”宗震烁隐约觉得里边还有故事,对面的女人没说重点。
高梵:“后来我发现他挺抗药性的,才两天就又胡蹦乱跳,所以就换别的药剂继续折腾,是在第十七次的时候被他发现了。”
其实也不算被发现,学期结束,高梵就打算换个城市,年少轻狂的,主动跑他面前把最后一瓶药剂送给了他,是瓶暂时性不举药剂。
宗震烁:
这女人还活着,真有本事。
头发蹭的差不多干了,高梵仰脖子把杯子里剩下的红酒喝尽,开始嘟囔:“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啊,那么较真干嘛。”
疯女人。
宗震烁默默的瞅着她。
“以后你二十四小时跟着我,一个男人能记仇到现在,绝不是善茬。”
高梵打了个嗝,似乎有点喝醉,藏起来的小性子一点一点的冒出来。
宗震烁提出了唯一的要求:“能把圈划大一点吗?”
*
洛杉矶南部,一间私人别墅里。
几个西装男穿的一模一样,尽职尽责的站在小公子身后。
乔森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透过玻璃看着几个药剂师正将挣扎的黑猫按进毒药里。
烧桶里传来“咕咚”,“咕咚”两声,黑猫就没了声响。
乔森想象着高梵死翘翘的模样,心花怒放。
“记得稀释,得让她留一口气跟我求饶。”乔森叮嘱道。
一个西装男走上去,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乔森鼻子一皱,眉毛拧成了“川”字,怒吼着,站起来伸脚踹了面前的玻璃。
“一次都没成功?投个毒这么难吗!”
他当初被投毒的时候怎么就次次不落空的?
合着是他倒霉不成?
钢化玻璃不是一般的硬,乔森缩回了腿原地跳跃着叫唤。
一群西装男面无表情。
一回头,毒液里飘浮着几只死猫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