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我有些疑惑道:“大师,这具骷髅骨,就是这个河中事件的原凶吗?”
“象是,你看他骨头有许多绿色的枯管,这是咱们国内所没有见到的,前些年,我曾听一个缅甸僧人给我讲过,他们那里有一巫术很是邪门,唤作什么降头蛊!就是魂魄受了符咒,能在多年以后为恶。如果,我猜在不错的话,这具尸骨临死前,肯定受了降头蛊!因为死后!被佛爷的消罪真言与六字真言**,才不能不致害人,只是这两道真言,必须有法器才能**,而法器就是佛患子!”
我惊问道:‘佛患子是什么!”印光呵呵笑道:“佛患子又名木患子,民间叫作念珠。佛言:‘若欲灭烦恼障报障者,当贯木患子一百八,以常自随,若行若坐若卧,恒当至心无分散意!”
我一拍脑袋猛然醒悟:“他的法器就是那一串念珠,念珠线在水底朽断,于是什么消罪与六字真言,竟不攻自破,那我们一把火将他烧了,不就一干二净了!”
印光还没做声,一旁的张教授却道:“这具枯骨现在看来,已管不了多少用了!就是烧了也于是无补!他的怨灵,已不知附于什么物什上。必须先找到附有怨灵的物什,才能将这怪物连根除了,否则尽是制标不制本!”
“那怨灵会不会附在那五具尸体上?”我喃喃的言道。
张教授听了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只有看过才能明白!”印光听了也是点头。
于是,我连忙找连长要了车,在政委的陪同下,一行四人去了军区医院。
到了医院,验过手续,我们跟着**员去了殓房。这里的殓房在地下一层,通往殓房的走道又阴又冷,日光照发着惨白的光线,照在人们脸上,让本已栗惧的心又落了层寒霜。
**员打开了殓的大门,人还没有进去,一股潮湿刺骨的寒气,夹着一股消毒水与尸臭的味道,直种人们的肠胃,竟让人打了一个哆嗦之外,还有一阵阵恶心。地上正是云南四月,阳光灿烂的日子,而这里,却是如入寒冬,更象步入了九幽黄泉。**员带我们来到一排柜子前,轻轻将一只大抽屉拉出,却见里面躺着一具塑料袋封装的女尸。透过塑料袋可以看到,那姣好苍白的面颊,挂了一层冰霜。
“张丽英,就是她——就是她啊!”杨婶声音嘶哑喊了几声,便扶着抽屉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塑料袋被**员打开,往下拉了拉露出死者的头部。张定疆与印光低头看了看尸体,道:“她真是死了几十年吗?”杨婶边抹眼泪边应了声是。却听印光道:“一具尸体能在几十年后,还如此完好,这本身就是邪魔歪道!”
杨婶边哭着,边抚摸着尸体的脸,我听着她絮叨着那些沉年往事,心里也觉一酸。这个尸体确实象刚刚死去一般,虽然远没有在刚出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