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鲜活,但这么美的死尸,却是很少见的。杨婶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死尸的脸上,我正想询问印光与张教授,是不是查着些蛛丝马迹。
这时,却听身后有一个声音冷冷的道:“哭什么,跟我们一同去吧!就为了等你,我们这些年才一直栖在水底的!”声音非男非女,金属磨擦般刺耳。
我回头急看,原来声音出自那个**员,却见他双目里似是有一团雾水,迷迷离离没有一点神采。却听印空道:“他被脏东西附了体!小心些!”我心头却有些发怵,却听“喀叭”的一声轻响,我顺声音看去,却是政委已将手枪打开了保险。
张定疆道:“他是鬼附体,不能用枪,否则这个**员会死的!”他的话让政委一呆,竟自将枪收起。
“孽障!你该回头了,这些年来多少人为你们枉死,回头是岸哪!”印光望着那个**员道。
“回头!我们向那回头!我只想用你的血来暖暖身子!”他边说边缓缓向我们走近。
猛得,那个**员一侧身,一双手直扣向杨婶的脖子,我吓得“啊!”了一声,正要施救,却见杨婶身上红光一闪,那个**员竟直摔了出去,我正在惊奇,却见那个**员哼哼唧唧的从地上爬起,道:“我——我这是怎么啦!哎哟!好疼!”边说边揉屁股,看来是摔着不清。
我扶住杨婶的胳膊问道:“杨婶,你没事吧!”杨婶低低的说了一声:“没事!”却听张教授吼了一声:“快闪开!”只觉身子被人猛撞了一下,不由主拉扯着杨婶倒在了地上,却听“呯”的一声枪响,正打在刚才杨婶所站的地方,我抬头看去,却见政委又抬起了枪,指向杨婶,就在千钧一发的关头,一个灰影撞向了政委,却听又是一声枪响,子弹正打在天花板上,政委口中‘嗬嗬’作响,又要举枪再射,只见他手上一阵金光灿然,只听政委一声尖叫,这种又尖又细的声音根本不象从他口中发出。手枪已掉在了地上。细看,原来他的手腕上,竟挂了一串暗红色的念珠。随着印空手势一动,一点黄影掷入政委口中,而印空的一双手,已掩在政委的口上,随着政委的手脚一阵脚乱挣乱动,却听“扑哧”一声,一股臭气散了开来,却原来政委屎尿齐流,我正要上前问个究竟,印空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却听张定疆笑道:“你用符咒打散那东西的魂魄,又用手印封住政委的口鼻,让那东西不得不随粪便拉出,让它永世不得超生,这个做法,似乎狠了一些!一会政委醒了,让你赔裤子,我看怎么办!”却听印光淡淡地道:“除恶务尽,既然佛法不能将他们点醒,那只能让它永世再难超生了!”
我扶起杨婶,想去再看看政委,却听政委在地上说:“好臭,好臭,是谁拉了屎了!”边说边从地上坐起,却听他惊叫了一声道:“我——我怎么——!”他的话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