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疆道:“这不就是你刚才猜想的结果吗!有可能这个肉片与那个绿钱,本是一物,是骷髅的舌头,因为它在水中,是靠那些女尸用茎管传输精血魂魄,而那些精血魂魄又经过几回转化,变成植物一样绿色的汁液,流入他的骨格,再由那舌头吸收,那只有相当低的成分,也就是人的魂魄与血的精华。但那时它还为铜片上的真言所制,后来你们连长,揭起面罩,碰落了铜片,那个东西便获得了自由,恰在这时,被凌志永将它拿去,成为它的第一个宿主,依次递结,每日都是由它亲尝血食,自然碧绿坚硬的舌头,便慢慢变红变软,恢复了它原有的本性,它昨晚被位杨大姐吃入,那并不是偶然,只是那位杨大姐身上佩带圣物,一见邪灵入侵立时反应,内息化成咳嗽将其逼出体外,却不幸被狗吃了,又殃及沈红年。”
听了张定疆的话,我心里不禁栗怵起来。这时,却听印空道:“但在我心里总有一个疑问,没有讲出来。我觉得总有一个不妥之处!”他的一句话出口,我们几人都有是一惊道:“有什么不妥之处?”却听他叹了口气道:“不妥并不是指我们,而是那位女施主杨玉君,你们没觉得有些什么古怪,每次那些脏东西,都是先下那位女施主下手的,明明她身上有佛睛护体,就我们这些肉眼凡人都已经看出了,难道那些怪物们会不知道吗?而且我听杨施主说过,曾经那条河中刚出事的时候,那些怪物便都常常纠缠着她,欲杀她而甘心,也是杨施主福泽深厚,屡遭不测,却都是履险如夷。就象昨天,那东西并不找我与诸位,却竟向杨施主下手,难道这些便是事出偶然吗?这只是我的疑问,尚请各位施主参祥!”听了这个大和尚的言语,我心中竟猛跳了几下,我以前没有在意这些,那知今天印光一言点破,才知道这些杀机之中,确实是疑窦重重。而张定疆微一沉吟道:“难道大师是说,那位杨大姐与骷髅竟有渊缘?”
“阿弥陀佛!我只是猜测,或许是命理,或许是缘法,却是难已说清!”印光一字一句的说着,落到我心里,却有如一个个千斤巨锤,让我心跳不已。如果这次杨婶真的出了什么差错,阿香这一辈子是都不会原谅我的,想到了阿香,我心里立时就乱了起来。
这时,连长急步走了过来,嚷道:“坏了,坏了,那个绿色的治钱不见了,是不是已被别人拿走?”印光见他到来道:“好个东西须慢慢查找,只是我想知道,军营中第二命案是那一个?”
连长一怔道:“连队里第二起命案,是军医邢同生与爱人苏琴!”
我惊叫了一声道:“是了,那天为凌志永验尸的就是他!肯定是他无意间,将那骷髅的怨灵带回家的!”张定疆叹了一口气道:“依此类推,刚才我们的臆想是成立的,看来必须找到那片鲜肉,才能除了后患。肖连长只能麻烦你,将所有来过这间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