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已经不是一只狗了,难不成死狗就不叫狗了。
刘芳继续说道,村民发现的时候,那东西确实已经死了,但从尸体上看根本就分辨不出是什么牲畜,只见地上的东西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但通体焦黑,好似被什么烧过一般,身体也如缩水一样萎缩的厉害。
刘父记得昨晚大黄狗,曾撞碎了玻璃,狗头位置应该有划痕。
果不其然,在好似头部的位置,有若干道深浅不一的划痕,只是不太好辨认。
这就是刘家的那只大黄狗,在场的人,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刘父更是感觉一夜之间,大黄狗像被什么东西给灼干了一样。
众人又仔细看了看周围,除了有若干梅花妆的狗脚印外,再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昨天上级领导恶狠狠地批评历历在目,村长可不想再因聚众搞封建迷信被收拾一顿,随即以疯狗自己暴毙为由,遣散了在场的人们。这个理由没有人会信服,但村长都发话,也就只能这样了。
众人走后,村长责令李父把眼前的疯狗尸体带回去自己找地埋了,并一再强调,要是有人问起,就说狗得了失心疯,钻进了有余火的灶膛,被火燎没了皮毛后又暴毙而亡。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大黄狗在刘家多年,刘家早就将它视为家中一份子,如今大黄殒命,刘父虽对昨夜经历心有余悸,但毕竟它已死,随即脱去自己的衣服,将地上黑乎乎的那块“焦炭”包裹起来,背回来家里埋在了院墙跟下。
前有大黑鱼托梦、后有大个李家黄狗无端暴毙,各种关于鬼怪说法私底下开始在村民中间流传。
有人说亲眼在晚上的湖边看到一群挽着发髻,着素衣的影子,看体型像是一群女子,她们两人一排,排成纵队,秩序井然,每个人的双手似乎或捧或端着一些东西,来来回回,步履轻盈,好不热闹。
而且有人更是在第二天的河滩沙地上看到了无数个形状怪异的痕迹,个个前尖后宽,似梭型,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遗留下的印记。
自此夜晚的湖边更是一度成了村民们嘴里的罗刹地狱,天一抹黑,便逃命似的离开,没人愿在此逗留片刻。
在打到一切牛鬼蛇神,移山填海、敢叫日月换新天的大无畏年代,怎能允许如此封建遗毒思想存在。
无产阶级大联合的铁拳势要镇压一切魑魅魍魉,唯物主义又红又专的思想势要涤荡一切腐朽苗头。
造谣的人被抓,愚昧的人被教育,随后轰轰烈烈的围湖造田,向天借粮的运动兴起,人们干劲十足,似乎忘了那年近乎干涸的鄱阳湖边发生的一切。
“那后来那?”我觉得故事并没有完,随即问道。
“后来我爸就没了,没过多久我妈也走了。”刘芳淡淡说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