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毫无波澜,看不出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我赶忙道歉。
是我高估了她,我一直以为她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内心无比坚强,无人能撼动女孩子,谁知就在下一秒,刘芳崩溃了。
“是他连累了我妈。”刘芳突然带着哭腔喊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她情绪如此糟糕,即便是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傍晚,那天经历了又饿又困又无助的雨后,她的情绪都没有此刻激动。
“如果他把它埋在别出就好了,如果他不去翻动那块土就好了,如果他不好奇就好了,可”刘芳喃喃自语道,成串的眼泪犹如决断线的珠子跌落下来。
我起身倒一杯水,慢慢放在她的面前,我想尽可能缓解一下她的情绪,可她握杯子的双手,互相用力挤压的惨白。
渐渐地刘芳起伏的情绪平稳了些,继续说了下去。
在刘父埋掉了大黄后,村里人虽有段时间个个疑神疑鬼,风言风语的传各种鬼怪之事,但日子还算过得去。
暑往寒来,转眼到了冬天,一场不大不小的雪,覆盖了整个村子,细心的刘父发现土墙边有块位置,落下的雪很快就融化掉了,在天地白雪苍茫一片的时节里,这块地方分外扎眼。
刘父突然记起,那正是他夏天埋大黄狗的地方,这让他异常惊讶。
雪还没停,刘父便找来铁锹开始挖掘那块地。刘父清楚记得埋大黄的时候,那坑并不是很深,可现在都快掘下去半米了,仍然没掘到大黄的骨骸。
刘父牟足劲,准备再下一铁锹的时候,咯吱一声铁锹前段貌似碰触到了碎石的声音,刘父原本以为就是块碎石头,可随之被铁锹翻动上来的竟是块血红色的石头。
刘父看着如此眼熟,弯腰靠近了细看,心中大惊,无比诧异。这不正是那块来自大黑鱼肚子中被发狂的大黄吞掉的血石嘛。许是大黄尸身早已在土里被分解了,刘父自我安慰着。
此时天气早已零下,刘父将那块血石拿在手里,竟觉得血石烫手,像极了一块燃着的煤核儿。
他自认为得了件宝贝,便没有声张,便一直珍藏着,石头通体圆润,更有温度,晚上拿它来暖床再合适不过可谁知没过几天,刘父、刘母突然暴毙。
此时刘芳脸上早已没有了泪痕,我知道至亲双双离去的痛楚,大悲无泪也许就是现在她这样的心境吧。
刘芳说完,我依然沉浸在故事中,不能自拔。先不管那白须白胡和尚和通体黑鳞怪鱼的真假成分如何,以及刘家的大黄狗到底是如何发狂死掉的。
这块神奇的石头确实很吸引人的眼球,既然来自鄱阳湖里的鱼腹中,那不外乎有这几种可能。
要么是来自长江或湖边的墓穴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