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吼道,“杜威你想清楚了,你敢动我一下子,我杀了你!”
“艹啊,你拿什么艹?”他手往下滑,撩起我衣裳往上撑,脑袋埋下去之前奸笑地说,“你没那功能,还是我来吧。你好好享受。多做几次你懂这事儿的好处了,天天求我还说定呢。”
我抄起枕头往他身上砸,然而里头的棉花都砸飞了也没有什么卵用,杜威满意极了,好似我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是征服欲在作祟?我脑子里飞快转动,盘算着不能硬闯,只能智取,要是打架我肯定干不过杜威,他要是火了分分钟能把我捏死,那怎么办?
杜威一边摁着我一边脱自己裤子,皮带扣响当当的,等他揭开裤子时,对我奸笑了下,然后伸手去扒我的裤子,这时我双手紧紧抓着裤袋说,“他妈的你能不能别这么饥渴?温柔点行不?我自己脱!”
杜威愣了愣,大约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快同意了,警惕地眼神扫在我身上,狐疑道,“你别想跑,凌寒,老子今晚谁定你了。”
“这整个地盘都是你的,我还能跑哪儿去?滚开!还做不做了!我困了要睡觉!”我佯装嗔怒道,“不做赶紧滚!耽搁我睡觉!”
“做!做!当然做!”杜威欢喜地从我身上起来,“就是说嘛!我跟你又不是第一次,你他妈矜持个什么劲儿?”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我还不会去想那晚上的耻辱,他一说,尤其是用哪种得意洋洋的口气说出来,我他妈恨不得撕了他,就是一秒,我咬了咬下,伸腿对准他裤裆一脚踹下去,当时我脚上穿着一只木屐,他那里鼓着,我一脚下去疼得他满屋子乱窜,嗷嗷大叫。
我一脚穿着木屐,一脚光着,忙不迭去打开门,杜威也要面子啊,要是让他手下的人知道被我踹了小叽叽,不知道多丢人,所以门打开的一瞬,杜威闭了嘴,弯腰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指着我狠狠地说,“我艹你大爷的凌寒,你他妈做事情都不经过大脑的么?你知道你踹的哪儿么?你给老子踹坏了下半辈子你守活寡么!”
“你觉得可能么?明了告诉你,在我没心甘情愿之前你最好别来招惹我,杜威。赶紧滚蛋!”我扬了扬下巴指着门口说。
杜威疼啊,虽然我不知道那种疼是什么样的疼,有人说像女人月经时那样疼,可我月经从来没疼过,形容不出来。
“你他妈给我等着!总一天你要求老子上了你!”杜威大言不惭地说,我冷哼着上前拉着他胳膊给扔出房间,砰地把门关上了。
一关上门我就没了力气,背靠在门板上,听着杜威在外面骂人,眼泪哗啦啦就出来了,我赶紧抹干了眼泪骂自己,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么?不许哭!
然后我跑到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还有脖子上的吻痕,心里难受死